。”
“最好如此。”
送走水沉,林沫有些無奈地喚了齊三來:“你怎麼獨自回來了?澈兒在外頭如何?”
“三爺倒沒有水土不服。他擔心老爺,說漠河反倒比如今的京裡頭安全,叫小的回來保護老爺周全。”齊三本來都已經準備好了,若是林沫問起白時越來,他要怎麼打哈哈,不過甥舅二人興許無需多言,林沫壓根一句話都沒有多說。反倒是他,擔憂起來:“老爺,外頭有許多兵,也不知道是敵是友,我昨夜在京城轉了大半晚上,發現有許多高門大戶的,都是重兵看守,像是大陣仗。咱們這……”他也是聽說了,吳國公主匆匆回來了一趟,住了一夜,早早就回宮了。靜嫻送她出門,轉頭自己也帶著兩個孩子去了大長公主府上。這林家如今只剩老爺一個人,還重兵把守,由不得人不懷疑出了什麼事。
林沫道:“他們哪有咱們這陣仗?咱家外頭可是羽林軍,九門提督的親信。說真的,我當了這麼多年的官,還是頭一回曉得自己這麼重要。罷了,橫豎我要在家裡頭呆上九天,就等九天以後罷。”
“只怕於老爺名聲有礙。”齊三也知道他愛惜名聲,痛心道。
“有什麼好有礙的!昨日又不是隻我和容嘉兩個活人!明威將軍再怎麼不中用,也不敢欺君的,我昨兒個可一丁點子錯事沒幹,不過是越俎代庖而已。”林沫笑道,“你不必替我擔心。”
吳廉水要找個突破口下手,怎麼都輪不到他。
都這個時候了,水沉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且不提水浮還不是太子了,他就是真成了太子,那些事也不佔理。這皇上還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