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所謂的授受不親,不過是倫理所束縛的枷鎖,對於平常時,這鎖綁了也就綁了,但是人命大過天,有些東西,是比一些倫理道德重要的。”
白子畫沉默了一下:“你可以找個男人來為我做這些事,大可不必搭上自己。”
古月搖搖頭,也不看他:“我也想過找他人來,但是村子裡的漢子常年下地,手上很有力氣,你骨折未愈,被他們那麼來一下,說不定會更加嚴重。至於村裡的趙老大夫,他年紀大了,出診都是困難,何來為你推揉一說,他雙手無力,把脈問診可以,推進藥效卻是不行的。”古月抬起頭,安慰地笑笑:“你不用想太多,我又不是讓你負責,我只是在盡一個大夫該有的職責,旁的一概不用搭理,若是你真怕我的閨譽受損的話,就牢牢保住這個秘密,再過一段時間,等你骨折癒合,就不用這樣了。”
白子畫點點頭,再也不說什麼,又乖乖地躺了回去。只是有時候,不說話比說話更是尷尬,此時安心趟下,白子畫除了要忍受斷腿處傳來的陣陣劇痛,兩腿還時不時的會感覺到古月雙手滑過時細膩的肌膚。白子畫心想,她雖然原來養尊處優,但是畢竟在這鄉野生活了幾年,怎麼還會有如此光滑的面板,但一轉念,他就明白了,她是一個女子,同樣是一個大夫,天下女子誰不愛美,作為大夫的她自然也有對自己細細保養。
如此胡思亂想著,等到雙腿的推揉已經完了,褻褲也被古月細細拉好,白子畫的心裡正送了口氣,就察覺古月的雙手向著自己褻衣的胸前衣帶而來:“你這是做什麼?”
古月的手頓了頓,又重複手中解衣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