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傢伙突然變囉嗦了怎麼破?!
好吧,興許他真的去治面癱少語得病了吧……?
“這個窩要怎麼弄?我不會。”悶油瓶笑眯眯地跟我說,是啊,你沒看錯,我也沒看錯,他的確是……笑……眯……眯……的說。
大概是見我沒回應,於是悶油瓶拉了拉傻在原地的我,又問了一遍:“怎麼弄?”
這你媽笑的真跟陽光男孩兒似的是怎樣啊?!這貨是受什麼刺激了還是怎麼地?!我不知道我家有沒有心臟遺傳病史你別嚇我!!!
“小,小哥你怎麼了?幹嘛笑的那麼奇怪?”我擺出一副看見外星人的表情看著他。
“沒有啊,看見你我高興嘛~”
所以說這些可疑的“啊”和“嘛”還有“~”都給小爺退散啊!!!!!
我因為實在受不了打擊就衝出了宿舍,然後頭也不回的跑去找黑眼鏡“求助”。
……
“你不是不喜歡他面癱少語?那他就演陽光男孩兒給你看唄。”黑眼鏡懶洋洋地說。
……
“小哥,我不要你這樣。”
當我重新站在笑容燦爛的悶油瓶面前時,他的笑,刺痛了我的心、肝、脾、胃……
“我怎麼了啊?對了,你剛才跑什麼啊?”他還在笑。
“小哥,我錯了,你別這樣行不行……你別笑了……”我知道我那不爭氣的眼淚在打轉,聲音裡還帶著沒出息的懇求。
“我笑不好嗎?其實我很喜歡笑的,真的吳邪。”此時,他那原本總是面無表情的臉充滿了生動又真誠的笑容,可在我看來,這一切簡直就像是一場木偶戲。
“張起靈!你到底要我怎樣你才不鬧了啊?!”
我揪著他的領子怒火沖天的吼他,然後在一陣沉默中看著他慢慢地撤掉那名為“微笑”的面具,他說:“吳邪,我要怎樣……你才能真的開心。”
這句話,透過我的耳朵傳進大腦,然後大腦在第一時間給出了某種指令,可是貌似這指令才剛剛透過了反射弧的一半,我的身體就已經做出了反應……
我咬了那悶油瓶子一口,咬的是他的嘴巴……那張只會說出讓我扎心扎肺的疼的嘴巴……誰叫他惹我來著。
我,吳邪,在冬日夕陽最後一瞬餘暉消散的時候,當著我撿來的小貓的面,親了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比我矮一厘米的面癱男人……
我這是,瘋了吧。
……
“吳邪,你咬疼我了。”
“閉嘴!”
“……”
作者有話要說:
☆、Part 27
因為悶油瓶那句話的刺激,我腦子一熱就咬上了他的唇,雖然暗暗發狠卻還是在嘴巴里一陣腥鹹之後放開了他,他說:“吳邪,你咬疼我了。”
我看著他那鮮紅卻依然平直的唇線,氣哼哼地說:“閉嘴!”
“……”
於是,我們又啃到一起去了。
在接吻的時候,我的大腦不停地在提醒著我,親著我的人是個男的,還是那個揚言連自己都不會愛的悶油瓶,可我居然一點都不反感、不在乎……所以,我得出來個結論:吳邪,你完了。
難道說,這以後就是我媳婦兒了?
呃……也許……我才是媳婦兒也不一定呢……
我偷偷地把搭在他肩上的手向下滑,摸了摸他結實的胸肌,然後更加肯定了這個想法= =
艹,小爺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呢麼?!
等悶油瓶把他的口水糊遍了我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以及嘴巴周圍方圓兩厘米處之後,丫終於捨得放開我了……我用袖子擦了擦好像被小狗舔過的臉,說:“你想憋死我啊!”
“長跑和深呼吸可以增加肺活量。”
“……你夠了。”
這之後,悶油瓶就一直抱著我沒鬆手,他的頭埋在我的左肩上久久沒有抬起來,而我那顆一直都躁動不安的心,也終於安靜下來了。
直到……
“誒我說小哥你那還有泡……哎喲我艹我什麼都沒看見!!!”
雖然我背對著門看不見,但從那人的嗓音以及衝出去的時候地面的震顫程度來看,應該是胖子。
“……估計明天咱倆的事全學校就都知道了吧?”我看著那大敞四開的門,無奈的問。
“如果你不想,就不會有人知道。”悶油瓶說。
“無所謂,反正親都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