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被撐死的雞……
可我他孃的又不是雞?!
……
唉,說我是好奇寶寶也好,多管閒事也罷,其實我只是覺得這個人好像很需要我,就像剛剛,我只是說了一句話,他的眼神就變了,雖然在他那裡我永遠看不到欣喜若狂什麼的,可哪怕是偶爾的一絲波瀾,也總比一潭死水好得多。
總之,我想讓他變的快樂。
……
搬家是一件很麻煩的事,但如果有了胖子、潘子、瞎子、花子、悶子在,大概就會成一件既麻煩又抓狂的事了。
“小邪你怎麼想起來住宿舍了?你有病吧?”
“天真,你這睡衣怎麼娘們兒唧唧的……”
“小吳邪,搬去跟啞巴睡啊~~~~~~”□□ing……
“……”
“吳小三爺,你的床還搬嗎?”
“……”
你們才有病!你們才娘們兒唧唧的!你們才跟悶油瓶睡!你們才要把出租屋的床搬到自己宿舍去!!!!!
“小哥!!!你這麼有勁兒怎麼什麼都沒拿啊?!”
“我拿了你浴室的玩偶。”
……我死了。
等我們把東西都搬好、收拾好,床鋪也弄得能睡人了,天都已經黑透了,我看著除了我之外還能生龍活虎的幾個人在心裡罵了句娘,也不知道這幾個人是偷了懶還是體力真的好,折騰了這一下午竟然還跟沒事人兒似的!尤其是那黑眼鏡,別說搬家了,就連訓練的時候也一樣,我就沒見過他有累的時候,這孩子是不是見天兒的吃大力丸來著?=。=
不管怎麼說,哥兒幾個幫了我大忙,於是我請他們去附近的大排檔喝酒吃肉,雖說是到了秋天,可天氣還是悶熱得很,冰鎮啤酒羊肉串還是一樣的受歡迎。到了地方,我們每人要了一紮啤酒以及烤串若干,因為馬上要開學了,所以大排檔裡跑來放縱的學生居多。吃飯的時候有很多我不認識的人來跟黑眼鏡打招呼,偶爾也會有來找小花的,但卻沒有人來找悶油瓶,甚至,就連來找黑眼鏡的人都遠遠地躲著他,眼睛裡還暗藏著懼怕和疏離。
我把這些人的舉動看在眼裡,心中不禁有氣,藉著酒勁兒忿忿地把椅子搬到離悶油瓶最近的地方,扯著嗓子嚷嚷:“小哥,他們嫌你悶,我不嫌!我就要跟你住一個宿舍!!以後小爺罩著你!”
“……”
我的豪情壯語像是砸進了棉花裡而沒有一絲的回聲兒,但我不在乎,在我眼裡悶油瓶的確還是一如既往的特別悶,可他現在的表情卻已經比我剛見他的時候柔和了很多,這就夠了。
一幫子人吵吵嚷嚷的酒足飯飽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