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波鼬的情報,這就是天狐一族的遺孤——宇智波夕月,確定無誤,可以動手了。”一位領頭的暗部冷道,十幾枚帶有爆炸符的手裡劍衝夕月迎面飛來。
越來越近——
宇智波鼬?宇智波鼬的情報?他們是鼬帶來的?也就是說是鼬把我弄到這裡來的?鼬把我弄到這裡來讓人殺我?為什麼?
越來越近——
還有天狐一族,那是什麼東西?怎麼沒聽過?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手裡劍已經到了夕月周身幾米之內,燃燒著的爆炸符也嘶嘶作響——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轟——”巨大的轟鳴聲在死亡森林響起,白色的煙霧瀰漫到達天際。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章 從小培養
然後,淅淅瀝瀝的雨開始落下,而且越下越大,大地頓時被朦朧的大雨掩蓋,所有的骯髒醜惡也全部被掩蓋了。
“成功了嗎?”團藏眯起一隻眼睛,看著死亡森林中那巨大的煙霧自語。
“那個孩子根本就不可能是根部的對手,又被我耗盡了查克拉,基本沒有生還的可能性。”宇智波鼬平靜的回道。
“這件事就推到根部身上,記住,別讓宇智波一族對你起疑。”團藏表情平靜,低道。
“是。”
“宇智波富嶽把天狐一族的遺孤天狐鳶嫁給宇智波和,也不過是為了留住這個強大一族的後裔,只可惜天狐鳶無意幫他反叛,被他殺了,宇智波和一心想憑著自己的力量守住女兒,真是可笑,也不想想,憑他那個水平,怎麼可能?最後也不過落個犧牲的下場,女兒也被宇智波富嶽親自教育。如果宇智波和和天狐鳶死後知曉,不知作何感想?”團藏嗤笑一聲,只是他的嗤笑聲被嘩嘩的雨聲淹沒了。
“是。”宇智波鼬依舊目光平靜。
“你回去吧。”
“是。”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子,照進房間,佐助坐起來,迷迷糊糊的一轉頭,頓時被嚇得驚心動魄,肝兒顫不停。
面前的夕月,一身白衣都成黑不溜秋兒的了,上面藍的黑的紅的都不知道哪兒蹭的,髒的無法用言語表達,這還不是最驚悚的,最驚悚的,是夕月一雙大眼睛直溜溜的看著佐助,一眨不眨,跟死屍似的。
佐助被嚇得蛋疼,吞吞口水,“夕月,你、、、你這是怎什麼?”
“你、、、”佐助本來想說你到底怎麼了,但是活生生被夕月那渾身的腥臭味燻著了,看著夕月那雙一眨不眨死屍似的眼睛,終於艱難的開口,“要不你先洗個澡?”
“、、、”
你要是不想回答就不回答了,你別看我了行不?要不你眨個眼睛先?超可怕的有木有?你不知道你現在就跟死屍似的麼?哭——
“哎——”佐助下床,捅捅夕月,可是一捅,就發現手感不對,張開手心,紅色,竟然都是鮮豔的紅色!
“你受傷了?哪裡受傷了?”佐助激動的拉住夕月,才發現她身上那些紅色的是不斷流淌的鮮血,而黑色的竟然都是硬掉的血塊!
全身上下,都蹭有血跡,根本不知道到底流了多少血!再看地上,夕月的鮮血順著褲腳滴落在地面上,形成紅色的一灘!!
佐助心裡有一種可怕的預感,抓緊夕月,才發現夕月的身子冰涼的可怕,心中的預感更加強烈,手指不停的顫抖,顫抖著探向夕月的鼻息——
“喂——”夕月惡作劇般的喊了一聲,佐二柱子被活生生嚇得一哆嗦,然後兩眼一抽,直接翻白眼過去了。
夕月內心嘆氣,二柱子,就這麼個事就嚇暈了,你還豬腳呢,還炮灰都搞不定,唉,你還好好鍛鍊啊。
反過勁兒來的時候,佐助意識到夕月這是沒死,而且是故意嚇她,一雙大黑眼氣鼓鼓的瞪著夕月,小臉也被氣的通紅,可是在意識到夕月這渾身的傷勢又是滿臉擔憂。
“二柱子,注意形象。”夕月本想扯出一個溫暖的笑容,但是再加上她那一臉血之後,就變的極為驚悚了。
“要不我先把媽媽叫過來吧!”遲疑一下,佐助還是艱難的開口了。
“沒事,我不疼。”夕月蹲下,把佐助拉起來,兩人在床邊坐好。
“佐助,吃飯了啊!”鼬拉開門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場景,夕月和佐助相依坐著,而且十指相握,陽光照在兩人身上,一副好姐妹的溫馨氛圍。
“根據宇智波鼬的情報,這就是天狐一族的遺孤——宇智波夕月,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