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染病嗎?”
“沒有。”伊藤博武皺眉。
源安感覺奇怪,如果是想要打擊天皇家族,那麼幕府的人不可能留下那些重臣,為什麼這次染病的只有天皇家族的人呢?
感覺不尋常啊。
“那麼你快點將知子安排到安全的地方。”源安快速的說:“進攻幕府的事情不能再拖了,我的病,或者是那些有將職的皇族的病還可以撐多久?”
“這次的行動除了有棲川宮織仁以外,基本沒有安排什麼皇族之人,現在您是攝政,天皇已經病得不省人事了,如果您決意要現在叛亂,也不是不可以。”伊藤博武思索著說到,接著他很沉重的說:“醫生無能,現在仍然不能研究出可以治病的藥。”
說的源安也沉默了。
的確,沒有藥,無論幕府敗不敗,他都是會死的,只會留下知子,作為天皇曆史上第九位女天皇。
“和宮還沒有找到嗎?”為了不讓自己想這個讓人絕望的可能性,源安岔開話題。
伊藤博武臉上出現了微妙的表情。
“和宮內親王。”他的表情更加微妙了:“好像是被,您知道的,桂小太郎洗了腦,加入了江戶攘夷志士。”
源安的表情也微妙了。
“什麼?”
“她不肯跟我們走,並且以死相逼,我們只好派了一些人保護內親王殿下就走了,雖然我覺得處在桂小太郎的保護下,和宮內親王是不會有事的。”
源安剛剛絕望的情緒淡了,他痛苦的捂住了臉。
“桂。。。。小太郎?”
那個不論是在私塾還是在軍營裡都天然黑呆的馬里奧?
他為什麼微妙的覺得自知子在鬼兵隊學壞之後,他還要面對自己唯一的妹妹在攘夷志士學壞的事實?
萬事屋沒有情況吧?
啊不對,到了桂那裡,知子怎麼可能不和萬事屋接觸。
他賢良淑德優雅得體才氣過人的妹妹啊。。。。。。
難道註定要變成那種整天大喊著江戶的未來奮鬥吧的熱(er)血(bi)女青年了嗎?
將忽然出現的想象移出腦海,源安說道:“那麼現在加快行動,越快越好,我的病大概支撐不過三個月了。”
“好,我會和準備的人說的。”伊藤博武表示自己明白,接著問:“高杉最近怎樣了?”
提到這個名字,氣氛瞬間僵了。
“他啊,變了許多,不過總歸都是和傳聞中一樣,變得易怒起來。”源安回想著,忽然,腦中閃過了什麼。
“等等。。。。。高杉有藥!”
他怎麼忘了!在船上,高杉找來了藥,這說明高杉的手上是有可以治這個病的藥!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0 章
“什麼?你的意思是高杉的手裡有藥?”伊藤博武也馬上激動起來:“怎麼會!我完全都不知道——”
“在春雨總隊的手裡,當幕府要求他們研製這個藥的時候他們偷偷的研製瞭解藥,高杉得到了解藥。”源安用手撐住額頭,感覺心臟無可抑制的跳的快起來。
高杉的手裡有解藥,是的,他是在春雨總隊的手裡拿到的,天皇家現在和春雨總隊沒有太好的關係,甚至沒有合作,最多就是曾經對那個所謂的劇情人物夜兔神威統帥的第七師團示過好,也就是說,現在只能在高杉的手裡拿到解藥。
源安一陣乏力。
下定決心逃了出來,結果還是要去找他。
為了自己的家族。
為了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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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草街今日人潮湧動,因為今日有花魁道中。
阿散井太夫的花魁道中,可是極少出現的,據說這位花魁的心氣極高,直到現在,除了內大臣之子權大納言鷹司謙誠以外,還沒有一個客人能夠在她這裡撐過一個月的。
貌美風流,才氣世間少有,這使她成為了貴族公子,鉅商富賈追逐的目標。
同時,這也是她的利用價值。
作為一個線人的利用價值。
阿散井太夫的花魁道中,這次是為了誰呢?一些浪人在街上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討論著,而略有身份的人則坐在內閣啜著清酒。
阿散井世玲踩著極高的木屐緩慢的走在街上,淺草街並不俗氣,傳出最多的聲音,也就是七絃琴或三味線的悠揚樂聲。
阿散井世玲雖然走的緩慢安靜,其實內心卻在想著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