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薇正在喝酒,也看到了,直接嗆了一口酒,驚道:“他想泡你?”
我白她一眼:“老子又不是泡麵!”
上午的直覺已經告訴我這個邊翔不簡單,我以為他要搞“包了我們這桌啤酒”的地痞流氓做派,可服務生只是來上串的,邊翔也只是舉著扎啤衝我遙遙一舉杯,就別過頭去了。
還好還好,我鬆了一口氣。
我有意無意把燒烤攤子看了一圈,沒看到柯涵。跟王之薇邊聊天邊吃完了串,溜達回房間的路上,看到一個樓梯出口處的後門開著,兩個人正邊抽菸邊蹲在夜色裡聊天,再仔細一認,柯涵和嚴揚。
我心一沉,不由自主慢了下來,不知為何,我看這倆人在一起時,總有一種乾柴烈火舊情復燃的錯覺,加上臺裡把柯涵和王之薇調走的事情一直壓在心上,讓我臉色更加難看。
王之薇問我要不要聽牆角,被拒絕後嘀咕道:“不坦誠!”
這本來是吐槽的簡單三個字,卻讓我腳步一頓。是啊,我倆好像真的……不坦誠。
柯涵明言過對我的不坦誠,是那件跟他公司裡的人有關,瞞著我的事情。而我的不坦誠,則是在遊戲裡跟寒初成親,並懷疑他身份的事情。
我心煩意亂地聽著他們在那邊聊天,實話說,嚴揚如果在gay圈混的話,肯定也有一大把人哭著喊著送上床去,成功人士,年輕有為,優雅低調,這些讚美之詞安在他身上統統不為過。
就算是這會,王之薇都小聲表示嚴揚說話很好聽。
“你可以跟我並肩前行,路上還有很多好風景,而跟他。”嚴揚頓了頓,“你那顆渴望被人矚目的心,註定要向塵埃低頭,註定要……”
“你錯了。”我這裡只能看到柯涵微微往嚴揚那邊一側身,認認真真說了句什麼,聽不清,只能望見嚴揚的表情更加難看了,不作聲。
我心情忽然很糟,剛才感嘆的“無憂無慮”全沒了,只剩下莫名的憤怒和突然的不耐。我也不聽了,一轉身往電梯走,王之薇被我帶了一下,差點摔倒,失聲叫了出來。
得,聽牆角就算了,還被人抓到了。我扶王之薇一把,一臉生無可戀地往那邊看,果然,他倆已經注意到我們了,嚴揚蹲在原地不動,柯涵則直接站起來衝我們走過來。
他好像有點慌,問我:“怎麼在這?”
我憋著的無名火一下就著了,甩開他:“這不是廢話嗎,路過。”說完就往電梯走,他趕緊跟上我。
一路無話,直到回了房間,柯涵進了房間就把我壓在門上,焦慮地問我:“樹樹,你是不是不高興我跟他坐一起?”
雖然聽起來有點像高中生鬧彆扭,我還是好受多了。就在我心裡默默決定翻過這頁時,柯涵又問了一句:“你剛才聽到多少?”
這聲親暱的稱謂,還有這句欲蓋彌彰的話,再次點燃了我的怒火。男人在氣頭上的力道是非常恐怖的,我狠狠一推柯涵胸口,反把他壓在門上,瞪著他,用最後一點理智問:“他能和你並肩前行,誰需要你低到塵埃?”
☆、搗鬼的PVP
那天晚上我們終究沒談出個所以然來,柯涵只說嚴揚是原來同事,總想叫他回去。嚴揚是他同事這點資訊量,我早已猜出來了,其它的柯涵又不肯說。
我有些失望,知道如果柯涵不想說,強迫他也沒什麼意思。我更不可能像個不成熟的人一樣,為了幾句無謂的話跟他無休止地吵架。
反正說來說去,還是跟柯涵糾纏到床上去了……
明天是休息日,班主任說幫大家定了電影展覽的參觀票,不去的現在就說,可以退掉。我還在去和不去中間徘徊時,王之薇已經乾脆地找班主任去了。
柯涵微信問我:“去不去。”
我:“還在想。”
柯涵:“別去了。”
我:“呆寢室又沒意思。”
柯涵:“我想陪你玩遊戲,你帶我吧,都下好了。”
我:“……”
我的內心是崩潰的,萬一柯涵不是寒初,那麼兩個人碰上時,我要怎麼解釋……?
柯涵:“不想帶我?”
這時候如果拒絕,肯定是心裡有鬼,我正發愁怎麼回他,他微信又過來了:“升級是挺沒意思的,我先找代練好了。”
我:“帶帶帶,晚上就帶你。”
柯涵:“今晚不玩,要看更新了。”
我:“……看看看!怎麼著都是你!”
課程過了一半,因為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