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主,卻這樣回答她。
“做我家柳二的媳婦。”
凌霜:“……”
謝老闆刷的開啟扇子,開始唸叨:“你也知道,我這個掌櫃年紀也不小了,眼光太高一直找不到媳婦。他這次英雄救美,一定是看上你了。我這做老闆的,也看不得他受相思之苦,所以我就幫他和你說說。”
一邊的娃娃臉掌櫃整張臉都像是從染缸裡出來一般,紅彤彤的,連帶著她也紅了臉。
她從沒有想過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謝家謝三思的能力足以庇護她,避開譚家、凌家的步步緊逼。
所以,這一切難道都是公子在天之靈的安排嗎?
柳二掌櫃這幾天一直很忙。
他家大老闆謝三思在,他自然要多多的表現一下,不僅要把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條,而且也要把自家大老闆伺候好,不時還要抽出點時間練練功。
所以,他忙的幾乎找不到東南西北了。不過,還好,那個被老闆救下來的武林人至少能幫上他一些忙。
雖然人家武功比他高,但是來謝家的日子卻比他短。柳掌櫃自然就多了幾分底氣,一有事情就叫這人去做,自己也能稍微清閒一點。
於是,客棧打烊了之後,柳二掌櫃就把也跟著忙了一天的人叫過來,“秦玉,這木盒裡裝得是老闆要吃的點心,他人現在應該在宅子那處靠山邊的溫泉中,你替我送過去!”
看著那人提著木盒走出了客棧,柳二掌櫃便笑眯眯從櫃檯下拿出連城老爺子留給他的踏雪劍譜,細細研究起來。
心中再次嘆道:“果然多個人幫忙,還不用付工錢,就是爽啊!
謝家別院。
那靠在溫泉石壁上的淺眠的男子,下本個身子浸在泉水裡,溼漉漉的長髮簡單的被摺扇繞成一個髮髻,有幾抹微卷的發緊緊的貼著男子白皙的頸側。
一片緊緻的肌膚,與那背部有力流暢的腰線勾畫在一起,結實圓挺的臀部只微微露出一抹曖昧的弧度,腰際一枚半月形的紅色胎記若隱若現。
聽見腳步聲,男子睜開眼,側過頭看見了一襲黑袍的人,他便伸手散下了一頭長髮,蓋住了線條流暢的背部,尾端在水中盪漾出幾道水波。
進到浴室的秦玉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景象。
秦玉提著木盒的手頓了下,眸色一深。他放下木盒,就跨進了溫泉中,走到那人身前,扣住了他的後腰,一個用力,將人拖到了自己懷裡。
“秦玉,我們去那裡的榻上好嗎?這石塊頂的的我難受。”
懷裡人微微後仰,那雙鳳眼含著水珠,相比以往的清明,帶著幾絲迷濛,足以讓任何一人迷失心智。
男人那失神的一霎,謝三思敲下了大理石邊的暗格,裡面的藥粉遇水就化。秦玉還沒來幾天,自然還沒有見識過謝老闆翻臉不認人的本事,切身體會之際,已是身中定身術,動憚不得了。
“我勸你不要用內力去逼毒,這是醫仙的玄天粉,你稍有不小心,就會武功全失哦。”
謝三思拿過一邊的袍子披上,赤腳跨出了池子。留著冷著一張臉的秦玉,半身浸在溫泉中。
秦玉一雙虎眸暗藏殺機,厲聲道:“謝三思,你這是何意?”
謝三思一雙鳳眼微微眯起,他笑著走到男人身前的石階邊,蹲下身,和男子懾人心魄般的視線交匯,“我說過咱們倆要做筆生意的。現在你我都有時間,就來好好談談吧。”
秦玉渾身一怔,“什麼生意?”
“你隨身帶著的那封信我看過了,當朝太后二十年前親手寫給曹國舅的信,內容的確挺有趣,從小流落民間的皇子,不是正妃所生卻還帶著傳國玉璽和帝王親手書寫的傳國詔書。據我的訊息,這個飛鳳太后想除之後快的平民皇子不是應該在十八年前就死在金佾莊那場大火裡了?”謝三思眯眼笑著,直視男子的眼,“你故意讓我瞧見的你身上的灼痕還有胎記,是想告訴我其實他沒死嗎?而且還主動找上了謝家。”
秦玉勾起一抹笑,“猜的不錯,不過有一點說錯了,詔書和玉璽都不在我手上。”
謝三思伸手緩緩拂過男子眉眼,“這麼魯莽的做法可真是對不起你這雙看起來能做大事的眉眼。你這樣空著手來找我,就不怕我將你賣了,畢竟你在朝廷的懸賞令上可值不少銀子!對嗎,神仙府主秦自飲。”
秦自飲勾起嘴角,“這點銀子在你謝三思看來也只不過是九牛一毛!不過,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謝三思起身,睥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