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還是不由得唇角微抽。
散會後,花千骨蹦蹦跳跳的跟在白子畫身後回到絕情殿,舉著那兩隻海螺:“師父,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傳音螺。”“這個可不是普通的傳音螺,要不然也不會在藏寶樓裡了,師父你拿著。”說著她把其中一個海螺的螺口蓋子掀開,放到了白子畫手裡,然後自己一溜兒煙不知跑到哪裡去了,白子畫不知她要做什麼,正納悶呢,傳音螺裡傳出花千骨的叫聲:“師父,聽見了麼?我現在在絕情殿的後山上呢。”白子畫莞爾:“聽見了,你回來吧。”一會兒,花千骨出現在眼前,小臉興奮的冒著紅光,巧笑嫣然。
白子畫淡淡的說:“這和傳音無甚區別。”“當然不一樣了,傳音得耗費功力,還得知道對方的大概位置,這個呢就不用,而且可以就放在那裡做偷聽用,比如——”她湊近白子畫的耳朵:“比如師叔洞房的時候拿一個放到他們的屋裡,我們就能聽到他們說什麼啦!”說完吃吃笑了起來,白子畫身形一頓蹙了蹙眉,寵溺又無奈的道:“胡鬧,不許調皮!小骨,這螺是雙向的,你說話他也可聽到。”“哦,這倒是,我就是打個比方哈。不過這對海螺也有弊端,就是距離遠了就不行了,閣老說百丈以內為距。”見白子畫不以為然的樣子,悻悻的說:“反正這是我的獎勵,我可得收好了。師父啊,你說我和幽若解決劉文鄴的事情做得好不好呀?”
此時兩人已進到屋內,白子畫脫掉了厚重的衣服,坐到了銅鏡前:“哦,你說來聽聽。”花千骨邊給他拆著發冠邊說:“我查了‘七絕譜’和關於對付這類禁術的書,對付這種伎倆有好幾種方法,由易到難。第一個方法是御,就是可以防禦他不被迷惑;第二個方法是破,就是破解了這個催眠術,不僅自己不被迷惑,其他人也不會被迷惑;第三個方法是顯,把他的咒語大聲念出來;第四個方法就是反控,讓幽若控制他說出所有實話。你說想把他當眾有憑有據的揪出來,我就讓幽若用了顯和反控法。”白子畫聽完點了點頭,難掩唇邊的笑意:“嗯,你們確實做的不錯。”花千骨從身後摟住白子畫:“那,師父,我有沒有獎勵?”“好啊,你想要什麼?”花千骨歪著頭想了想:“嗯,現在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要吧。”
轉日便是拜師大典了,白子畫和笙簫默都沒有收徒的打算便直接輪到閣老們挑選。桃翁和石心都看上了孟書,兩人把香草遞到他面前,清流也湊了過去伸出香草笑嘻嘻的看著桃翁和石心:“桃翁,石閣老,清流第一次收徒,請多包涵。”看得笙簫默一陣樂,歪做在椅子上半揶揄白子畫:“哎,師兄,過了這麼多年又有師父搶徒弟的戲碼了哦,不知道會不會有誰把他霸氣的吸過去呢?”惹得白子畫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孟書跪在地上施了一禮:“各位閣老,師尊,謝謝你們的厚愛,只是孟書心裡有想拜的人選了。”閣老們和清流聽聞此言退至一旁。白子畫開口:“孟書,你資質不錯,你想拜誰為師?不妨說出來。”“謝尊上,我想拜儒尊為師。”剛剛還在那裡偷著樂的笙簫默聞言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瞪大眼睛問:“什麼?為什麼?”“因為,因為……”孟書磨蹭了半天也沒敢把“因為我想當幽若師叔”的話說出口來。
白子畫轉過頭對笙簫默說:“師弟,他仙資人品均不錯,你就把他收下如何?”笙簫默眼珠子一轉:“要不這樣吧,你和我徒弟火夕比上一番,如果你能接住他三十招不被打倒的話我就收你為徒。”他看過孟書的比賽,估計他能接二十招就了不得了。白子畫不溫不火的說:“火夕早十幾年入門,三十招有失公允,二十招如何?”笙簫默運了運氣:“那就二十五招!”說完他把火夕招呼了過來在他耳邊說道:“如果你二十五招打不倒他,我被迫收了他為徒你可得負責教他啊。”火夕神色一凜:“弟子定會盡全力。”他才不想自找麻煩呢。
沒想到收徒儀式過程中還有比試,火夕和孟書實力相差還是比較懸殊,再加上火夕是拼盡全力去打的,剛到二十一招的時候孟書的劍就脫手飛出。火夕停手,以為就此完事了。孟書卻倔強的道:“繼續,還有四招,儒尊說的是打倒,並不是比出輸贏。”他竟然要空手和火夕對陣,心裡一直有一個念頭撐著:“再有四招,堅決不能倒下。”一招,兩招,他的胳膊被劃破了,三招,四招,他的腿又被劃破了,腳步踉蹌,依然撐著不倒,他還站在那裡,連白子畫都有些動容,笙簫默也愣怔著,孟書一步一步走到笙簫默面前:“弟子拜見,師父。”於是他跪了下去,磕了個頭,然後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幾個弟子衝上來扶他,幽若也跑了過來惡狠狠的瞪著火夕:“火夕師叔,你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