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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濃,白子畫如往常一樣謹慎的在房間佈下了兩層結界……雕花梨木床上,兩人的墨髮交織在一起,他的小骨是如此美好,白子畫感受著這份獨屬於他的美好——那水潤迷離的雙眸,溫軟甜蜜的朱唇,柔嫩光滑如瓷的面板,在月光下散發著誘人光暈的玲瓏曲線,低低的如燕語般的輕喘嬌吟……每一樣都掀起他體內層層熱浪,讓他欲罷不能的一遍一遍的撫摸,一寸一寸的吻過,一下一下的入侵和佔領。
此時不再有口是心非,不再有懦弱不前,他是真真正正的白子畫,只有順從本心的全情釋放。他是她的主宰者,一次又一次的將她拋上雲端,他引領著她一起在天際翱翔,花千骨像一朵嬌美的蓮花一樣,在他的身下羞答答的悄然綻放……這是婚前的他從來也沒有想到過的極致美好的感覺,這是他用生命愛著的人給他的美妙至極的體驗,他把這朵全身顫抖的嬌花溫柔的摟在懷裡,飽含滿足、感激和愛憐的輕聲低喃:“小骨,我的小骨。”……
春天的清晨,帶著溼氣的風輕輕地掃著窗欞,淡白天光,撒過每個角落,給房內塗上了一層朦朧的白顏色。花千骨從白子畫懷中醒來,見他依舊睡得沉,不忍心打擾他,自己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梳洗完畢後習慣性烹上了一壺茶,端著茶回來的時候他已經起身了。白子畫看了看花千骨的頭髮,見她梳了個流雲髻,插了只步搖。他拿出一隻長條形的錦盒放到花千骨手上說:“這個送給你,就當是你護派有功,為師給你的獎勵。”“送我的?謝謝師父!”花千骨欣喜的開啟錦盒,見裡面躺著以前見過的那隻玉簪,簪體是樹枝,簪尾是一隻展翅欲飛的小鳥,高興的說:“‘在天願為鼻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那現在是一對兒了呢,師父你那隻呢?”
白子畫把他的拿了出來,花千骨比了比,真的是差不多一模一樣,唯一的細小區別是她的那隻小鳥的嘴裡銜著一朵小花,興奮的說:“太好了。”她高興的去拉白子畫的手,又觸到了他手上的繭子,突然間明白了什麼,問道:“師父,這玉簪是你親手刻的?”白子畫點了點頭,“師父,”花千骨動情的撲進他懷裡:“小骨何德何能讓師父如此疼愛?”白子畫抬手把玉簪插到她的頭上,撫著她的鬢髮輕聲道:“傻丫頭。”為了她,再苦再累他都心甘情願去做。
撫摸著熟悉的漆黑柔順的髮絲,溫柔的用梳子梳理著他的頭髮,花千骨全神貫注的感受著這溫柔的靜謐,白子畫默默的望著鏡中的她,心中不由感慨:“有她在的日子真好,原來幸福竟是這麼簡單。”花千骨給白子畫在頭頂挽了個髮髻,將那支玉簪橫插在上面,溫熱的小臉又貼上了他的臉,兩人在銅鏡中相視而笑。原來白子畫覺得兩人戴一模一樣的髮簪有點幼稚,甚至有點傻,不過既然是她想要的他倒也不介意,現在看起來還蠻不錯,尤其是他的小骨說過‘這樣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夫妻’,宣告了她是他的,很好,很好。
“噹噹噹”傳來敲門聲,幽若的聲音傳來:“師父,是我。”花千骨走去外間給幽若開了門,幽若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走了進來,白子畫也端著茶也走了出來,坐在了桌邊。幽若給花千骨和白子畫行了禮:“幽若給尊上和師父請安。”白子畫淡淡的道:“起來吧,不用那麼多規矩。”“是”幽若順從的站起身,連著打了兩個哈欠,花千骨說:“幽若,你去收拾一下,我們一會兒啟程去松厲山。”“哦,去松厲山?正好可以去看看我的欣表姐。”說完又打了一個哈欠。花千骨笑問:“幽若,你怎麼了?昨晚沒睡好?”幽若嘟著嘴抱怨:“可不是麼?昨晚好像是隔壁的床吧,吱呀吱呀的響了好久才消停,攪得我都沒睡好。”
聞聽此言,“噗——”白子畫口中的茶噴了出來,兩人同時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涼氣,細想了一下似乎恍然大悟,花千骨更是滿面通紅。因為昨晚吱呀吱呀響了好久的床正是他們的床,兩人久別重逢再加上誤會剛解都有些情不自禁。白子畫向來仔細,至少要佈下兩層結界,昨晚他也確實佈下了,那結界是圓弧狀像鍋底一樣倒扣下來的,卻是忘了他們昨晚住的是樓上,沒有在地面再加上一道結界,以致聲音都傳到了樓下。
花千骨暗自慶幸:好在兩人考慮是在外面,再加上那木床響得煩人,是以都有所收斂,沒有弄出太大的春音靡語出來,否則真是丟死人了。白子畫心虛的看了花千骨一眼,垂下眼簾努力讓自己表面不動聲色。可惜幽若全然沒注意到兩人精彩絕倫的表情變化,她的注意力在桌子上的一盤桃花糕上:要不是尊上在,她早就撲上去先塞幾塊入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