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含糊。“還請掌門真人詳細說一下現在的情況,我與師叔以及眾弟子好有應對之策。”
“大致情況決明都與你說了,我茅山素來清淨,不知怎麼的就惹上了這些鬼怪,尋仇又不像,倒像是再找些什麼東西,每每上山襲擊的地方都與上次不一樣,被襲擊的地方被翻得亂七八糟,可我茅山寶物都是些鎮邪避鬼的寶物,古怪壓根就碰不得,怎麼會來了這麼多小鬼。”明旭真人一嘆氣,想他在位五十多年,一直勤勤懇懇,修道除魔更是一天都未耽誤,想著過幾個月就把掌門信物交個決明,自己退隱山林,怎麼就攤上這樣的怪事。
玉泱不再多說,便告退由決明引著去了休息的地方。只是心裡有些納悶,這個掌門和決明到是長得有些像,難道是像師尊一樣,茅山掌門心裡也有一個放不下的人?搖了搖頭,人家的私事,可不是自己能隨意揣度的。
是夜,又有鬼怪來襲。
玉泱正在房中打坐,聽見外面有響動,立即拿起宵河劍出門探看,只見院中眾弟子圍著一隻紅色厲鬼,那紅色厲鬼長髮垂地,面色蒼白,眼窩深陷,面上皆是紅淚。鬼怪也分等級,高階一些可變換人形,隱匿於常人之間,低階一些只能以其本來面目示人,紅色為厲鬼,難纏一些,可怎會這麼多人圍著,無人敢上前去。
玉泱一時有些搞不清楚局勢,拽住一個茅山弟子,“怎麼回事,大家怎麼不上?”
那茅山弟子看來人是天墉城弟子,言語上恭敬了幾分,“掌門真人說為了弄清楚事實,要抓活的。已經去請大師兄了。”
玉泱挑眉,打量了一下眼前厲鬼,被眾人用陣法捆著,掙扎不得。他見也沒什麼需要幫忙的,也就和弟子一起等決明。
一炷香的功夫,決明才匆匆而來。今夜他去山下檢視結界,結果還是被這群妖魔乘機鑽了空子,上山來偷襲。
決明掐了訣,兩指之間變幻出一條光鞭將厲鬼捆起來,由弟子將其送到議事廳,幾位長老已經等在殿內。
“說,你們上山到底是有什麼目的。”掌教真人不怒自威。一雙鷹眸緊緊盯著那紅色厲鬼。
那紅色厲鬼躺在大殿上,緊咬牙關,一句話也不說,決明上前扣住厲鬼命門,緩緩注入清氣,鬼怪本是渾濁之物,遇到這至純清氣頓時猶如萬蟻噬骨,痛的他在大殿上打滾。
“我們是來找東西的,鬼王要我們找”最關鍵的資訊還沒有說出口,地上的紅色厲鬼就突然魂飛魄散,再沒有任何痕跡。
“是誰?來我茅山搗鬼,有種你們給我出來。”明德真人突然覺得自己的氣血翻湧,明明是自己的地盤,卻被別人耍的團團轉,不覺朗聲怒斥。
本來漆黑的夜空突然出現了一條白色的髮帶,飄飄悠悠的落在眾人面前。
“到底是誰在搗鬼,出來。”整個茅山靜悄悄的,再沒了一絲動靜。
“今天大家辛苦,回吧。”掌門真人看著地上的髮帶,嘆了口氣,遣散了大家。拾了髮帶也離開了。
相安無事幾天,這幾天茅山也沒有再來鬼怪鬧事。
陵越看著玉泱傳回來的書信,心裡莫名的覺得此事有些詭異。就那麼站在窗前看著流雲,茅山之事,不好辦。總覺得有什麼重大的秘密要被扯出來。
感受到肩上搭了一隻手,陵越也沒有回頭,抬起手將那隻手拉倒唇邊摩擦,“茅山之事有些詭異,我怕玉泱一人應付不來。這兩天心裡總覺得不對。”手的主人突然出聲,清清冷冷,很是好聽。
“你想去?”陵越回過身順勢抱住屠蘇,“我也覺得哪裡怪怪的,那天看決明,我就覺得他長得有些像茅山掌門。難不成,茅山掌門也有一個不省心的師弟?”屠蘇見陵越調笑他,轉身就要離開,陵越哪裡能如他的願,將人拉回來好好抱著,“惱了,我不說就是,茅山掌門哪有我這樣的福氣,有一個這樣玲瓏心竅的師弟。”
屠蘇剜了他一眼,“越來越沒正行,我想,咱們還是去看看玉泱吧,恩,就住在山腳下,他若是能處理的好,咱們就不現身,若是,若是,他們真有危險,咱們也能幫襯一把。”陵越心下一暖,他本以為屠蘇見到玉泱的樣子,心裡會多多少少有些不快,可沒想到屠蘇如此關心那孩子,也就遂了他的心意,放開他去收拾幾件衣物。
屠蘇見他同意了,出門到隔壁房間去叫醒正追午覺的阿翔。自從阿翔能變換人型後,陵越就給他收拾出一間屋子,讓他一個人睡。屠蘇站在床邊,看著床上正以極高難度姿勢睡著的阿翔,心下柔軟異常,拍拍他的小臉,示意他醒醒。
“屠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