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本宮一人的駙馬……聽清了嗎?”
昭儀喃喃著說,她扯開了方子旭的一片衣襟,手擱在那處混著牙痕的舊傷上,一遍遍的磨蹭著。
“趙霖軒,你這公主脾氣能改改嗎?就知道威脅二字。”方子旭湊上去把人攬進懷裡,被昭儀剛那番話給結實的下了一跳,手腳是涼的:“趙霖軒,你一天不死,我的心裡就容不下第二人。”
“子旭,你到也長本事了……反過來、反過來威、咳、咳咳、咳”昭儀咳出了血,指掌陷進了方子旭的皮肉,那一口口的鮮血濺在方子旭的鎖骨脖梗和衣領上,灼灼而妖豔。
是媚千絲毒發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從周更到月更,罪過罪過。
咳,因為前面很多地方一筆帶過了,沒怎麼詳寫,所以梳理一下故事的前因後果,有助閱讀。
方老爹沒死,活著回來了,所以季老將軍和方子旭相續下崗,昭儀也沒理由再待在邊關了,領著方子旭打算回上京見爹孃。但昭儀回上京讓奸相心裡很不安,昭儀以前就是奸相的一根心頭刺,奸相想借著這次機會除掉昭儀,所以派出了殺手。
林子裡的那場混亂裡,殺手的刀本來是衝著方子旭來的,可昭儀替方子旭擋住了。不幸的是,為了以防萬一,刀上塗了毒,這毒,正是媚千絲。
前邊長篇大論的……都是二人在打情罵俏……捂眼。
☆、番外·合巹酒
“趙霖軒,你若死了,我憑什麼要記得你?我憑什麼要把一個死人擱在心裡?又憑什麼生生的給你守一輩子的活寡?”
“你死了,我會去喜歡別人。”
昭儀沒有痛感,只是手腳冰冷的如同身在冰窖一樣,她畏寒的蜷起身子。
意識模糊裡,她一直聽見有人在她耳邊說話,可那聲音也是模糊的,聽不真切。直到嘴裡充斥著一股鐵鏽的腥味,身子才慢慢的回溫,最後沉沉睡去。
醒的時候,正撞上了方子旭的那雙眼,昭儀看的清楚,在她睜眼的那一瞬,方子旭繃緊的眼角才放鬆下來,浮出一副百八十年都沒有睡過的倦怠,怔怔看她了一會,染了一抹青色的唇上下煽動著說“你死了,我……”話說到一半,方子旭卻又頓住了,沒再往下說。
昭儀這才覺出了一絲不對,神志一清,細細打量方子旭,才發現自己枕在她的胳膊上,身下鋪著外袍隔開帶著涼意的地面,身上也披著方子旭的衣服,對面的人半側著身子抱著她,一隻手圈在她的腰上仔細著她背上的傷口不被壓住,而自己卻是赤條條的,大半的衣服全裹著她身上,手臂沾光的搭了一點衣服,而背部□□在外邊。洞外的雨還沒停,山中寒意甚深,那人的背上已經凍成了青紫。昭儀觸了方子旭的身,背後很涼,只剩了胸口緊貼著她的地方尚保了兩分溫熱。
“傻子……”凍壞沒?
昭儀反抱住方子旭,發覺那個到了冬天身子一向如碳盆似的,拿來給她暖床用的人凍的身子骨僵直,像塊冷冰冰的石頭。方子旭沒有聲息的乖乖伏在昭儀身上,半響沒有動靜,竟是睡了過去。
昭儀便放平了方子旭,衣服裹好,把手腳歸位時,目光卻一凝,投到方子旭握成拳的左手上,那指縫間淨是乾涸了的血跡,藏都藏不住。
聯想到之前那番話,再加上嘴裡還沒褪盡的腥鹹味,昭儀臉上一白,明白過來。初時的溫柔隱褪,剩了一張沒表情的臉孔,就這麼瞧了方子旭半響後,才側身抱住那人,幫她暖身。
身子骨貼著身子骨,姿勢曖昧,可一舉一動,都透出公事公辦的味道。
兩三時辰後,方子旭醒了。
洞裡淌進了水,昭儀坐在離洞口最近的地方看著外面,給方子旭留的是個背影。
方子旭坐在靠後一點的地方,不明白一向畏寒的人這是怎麼了。可又不敢打攪到昭儀。
看不到表情讓她心下忐忑,揣測不出前面那個姑娘的喜怒。
見那姑娘的鞋襪都要沒在雨水裡了,方子旭這才上去把昭儀撈進懷裡,往後拖了幾步,然後低頭翻看鞋襪有沒有溼掉。方子旭以往行軍時候,最怕遇上雨天,弄溼鞋襪是另一種受罪,她可見不得這個心坎上的人遭這份罪。
“不用你,我自己來。”昭儀拍掉方子旭的爪子。
“可……”方子旭張了口又閉上,小心打量著昭儀的臉色“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我該生你方都尉什麼氣?”
官稱都帶上了,鐵定氣的不輕。方子旭想想說“我之前說的那些話都不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