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抱住了施奕,嗅她的髮香,呢喃道,“施奕……”
施奕稍稍歪頭,親了她的唇,“曼曼,你愛我嗎?”
唐曼一僵。
——愛?
她答不上來。她確實喜歡施奕,甚至那顆心也漸漸被施奕攻下一寸寸,可她愛施奕嗎?如果是愛的話,她應該不會這麼冷靜吧。甚至,她應該不會想著該怎樣和施奕“鬥爭”吧?
如果是愛的話,她只怕滿心都只會被施奕填滿,而不是時不時想著怎樣能在和施奕之間找出平衡點,甚至還有抽身其外的念頭。
即便喜歡,甚至很喜歡,可是卻遠遠談不上愛。
她沒答,反問,“你呢?你愛我嗎?”
“愛。”施奕毫不遲疑,“曼曼,我愛你。”她轉身依進唐曼懷裡,抱緊了她,“很愛。”
唐曼聽她字字句句,身上竟然好像被電擊了一樣,心都酥了。她憐愛地親吻施奕的耳根,側頸,聽得施奕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便尋上那唇齒,舌尖探入,糾纏不休。
可是自始至終沒有回答施奕的問題。
她們亂了呼吸,彼此氣息縈繞,唐曼給她理了理被自己抓皺的衣服,啞聲道,“時間不早了,我來洗碗,你先去洗漱吧。”
“一起做。”說著施奕就垂下頭,去清洗碗筷。唐曼不禁笑笑,在她身邊刷鍋。
等到一切收拾妥帖,已經快凌晨一點了。
施奕把她送到客房,“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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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還迷迷糊糊睡得正香,手機忽然鈴聲大作,她神志不清地抓過來,“喂。”
“唐曼,有個事兒要跟你說。”
“說。”
“朵拉好像生病了,我正打算帶她去看寵物醫生,但是我沒有你家的鑰匙了,所以看完病就先帶她回我家了啊。”
“哦。”唐曼聽完就掛了電話。
然而還沒剛趴一會兒,她倏地睜開了眼睛,猛地坐起來,“朵拉生病了?!”
“怎麼可能?她又不是——”說著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就連忙抓起手機去看,果然有一個來自陸鳶的電話,“陸鳶剛剛說……要帶朵拉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