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沒有人是打算學外語的,也都沒發表什麼意見,都讓他在最後的時間裡多努力。陳池很開心幾個人還是依舊關係好,就問他們各自都是這麼打算的。
路遠遠每回都不主動說話,這回倒是提前開了口。
“我結合自己的成績覺得自己還是隻能上二本,但是儘量衝,我想去上海,但那裡學校的分數都高的要死,真是沒勁。”
“你還沒勁來,我覺得能在省內上上學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李志接上路遠遠的話茬,調侃他。
“你能跟我比啊,我一個理科生,肯定要選好專業,你一個學文的就不要說了好吧。”路遠遠也是不饒人的人。
“你們都想的怪遠的,我就只想多考幾分,到時知分填志願能多擠掉幾個人。成功投檔。哈哈!”牛濤難得的和大家說話不嚴肅。
“這是誰都想的。我們幾個就唐立為最開心,過不了幾天他就要收到大學的通知書了,而他已經是一條腿進大學的人了。多開心啊,壓力頓時都沒了。”李志倒是知道的多。
“也沒你說的那麼誇張,到時候還要看文化課的,成績出來還得看人數,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地域限制。”唐立為說的倒是實話,其實他心裡也是打鼓的,他有把握考高分有把握填志願但是沒把握能成功的在知道分數的情況下填好自己想上的專業。他一心想陪陳池去他那個學校,一心要跟陳池在一起,所以他只能拼。
“看來最緊張的是我了是吧。”陳池看幾人分析完後就覺得自己的擔子最重,不過終歸是自己選的,倒也不覺得有什麼累的。
“我看啊,確實。”路遠遠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麼一句。
幾個人說著說著就不說填志願的事情了,覺得話題太沉重,轉而說到以後還能不能常常聯絡,或者再考到一個學校去。
對此,大傢伙都一致的排除了陳池和唐立為,一個立志學外語的,一個偏愛體育的,確實沒什麼共性,就轉而三人聊天了,聊到最後覺得三人志向不和就不歡而散了。陳池覺得好笑,大半夜的笑得床鋪都動了,整個宿舍的人都跟著他笑。
月底公佈會考成績,幾個人依然有驚無險的透過,因為會考牽扯到高中畢業證分發的問題,補考就設在3月底,於是陳池他們又逮到機會放了兩次小假,不過幾個人都沒有回家,留在了學校複習。
進入六月,天氣逐漸熱了起來。學校在考前放了三天假。大多數人都把所有的書本帶回了家,一是複習,二是準備回來考試後就直接回家也就不必再來回帶東西了。多數學生都是附近不遠不近的小鎮上,說方便但帶著東西倒車也是不算方便的。
幾個人也是如此,洗漱用品臉盆水桶一類的還是不打算帶的,畢竟考試還是要住宿舍的。就帶了書本和複習準備的筆記。
唐立為自然又是要和陳池去他家,被陳池嚴厲的拒絕了。
“馬上就高考了,你和我一塊回我家阿姨怎麼想啊,這幾天他肯定都請了假陪你備考的吧。”陳池說。
“我媽對我特放心,到現在都沒問過了,連飯都是沒給我做過幾次。”唐立為笑著對他說。
“那也不行,叔叔肯定都打電話問你了吧。你就趁這兩天在家正好也讓他們安心,等考完試了就可以好好玩了呀。”
“我爸確實已經回來了,還跟我說這半年我倆合夥的公司已經攥了不少錢了,正好等我考試結束就可以接手了。”唐立為話鋒一轉轉到了自己賺錢上去了。陳池覺得無語。
“叔叔都來家了你就安心在家待著吧,我回去正好也能安心的準備一下。”
唐立為想了想覺得他說得有理,復又想起一句詩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他覺得自己和陳池就是這樣的情況,真是太貼切了。
最後唐立為還是沒有跟去,陳池一個人回了家。小假期轉瞬即逝,考試的前一天,大家都早早的到了學校,根據班主任發給大家的准考證和考試學校都在對自己的考試教室和座位。
五人中就只有李志一個被分到了四小去高考,其餘的都還在本校。對此李志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倒黴了。話到嘴邊就被牛濤給制止了,說考試了就不要說不吉利的話。為這句話牛濤沒被李志擠兌死,這三年來他一直都是聽牛濤的,結果在這句話上扳回了一局。
幾個人打打鬧鬧把各自要考試的班級摸的熟門熟路,然後高高興興的去吃飯,晚上在宿舍裡天南海北的聊天,沒有一個人提到明天的考試也沒有一個人說畢業後的打算,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沒有談論。
考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