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欲嘔吐,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抬手,又向前闖去,周圍的一個個士兵揮舞著手中的兵器,臉上雖然帶著忌憚,但在血腥的刺激下,這點害怕也轉換成了嗜血。
利器劃過血肉的感覺太過真實,作為一個普通二十一世紀青年,就算我以前見了粽子什麼的,卻從未見過這等戰爭的場景,實在是難以接受。
但是還沒等我吐出來,背後的勁風已然襲來,只能強忍著噁心,勉強側了側身避開要害,一把青銅的戈從腰際劃過,穿透了皮甲,帶出一串血花,疼的我冷汗就出來了,古人的防護手段太差了,這皮甲雖然做的身份精美細緻,但之前已經被毀的破破爛爛的,防禦力幾乎等同於無,接著條件反射一般的轉身反手一刀劃過那人的脖頸,來不及看著他倒下,其他人又圍了上來,忍著痛放任身體本能拼殺著,心中只想罵娘,這到底是什麼個情況!!如果說這是夢境,也太過真實了,我絕對是不可能做這種夢的,我又不是變態。
抬頭看前進的方向,猶如五雷轟頂,腦子裡一陣嗡鳴,是那個男人。
是那個…黎國的!
他的嘴角掛著冷笑,手中握著一個弧曲闊刃、兩角上翹的斧形兵器,似乎是象徵著統帥權威的鉞,動作不停得砍殺著,收割者一條條亡魂,鮮血順著臉頰流下去,實在是讓人毛骨悚然。幾個將領四散在周圍拼殺著,大部分是青銅的戈,但是有些鋒刃明顯更加鋒利,看樣子可能是特意用隕鐵鑄的,還有一個竟然握的石質的斧頭,卻不影響他殺人的速度。
難道我暫時所居的這具身體的目標就是殺了他嗎?!
☆、 小番外
一個寂靜的晚上,月光正好。
“小哥你很好,TMD又不辭而別,當我這裡是什麼?!臨時酒店啊!!”
憤憤的躺在床上睡不著覺,不住的翻身。
想著老悶到底又跑到了那個鬥裡去了,終於抵不住周公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