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說的對……
對個鬼啊!就是不想吃藥啊!要想喝早痛快喝了啊!我說喝完藥又死不了人尉遲大人你怕什麼啊!值得你又使美人計又賣萌的嘛!
待尉遲真金穿戴完畢鄺照早已在門外候著了,一向雷厲風行的大理寺卿打了個手勢腳步卻未停。
一行人匆匆奔向寺外,卻正碰上一司直縱馬而來,那人利落滾鞍下馬抱拳來報:“回大人,龍門山又有一尊佛遭竊!”
尉遲真金眉心一擰:“狄仁傑帶人去龍門山一探究竟,鄺照隨我去鄂國公府!”
“大人!”狄仁傑攔在尉遲身前,拱手一禮:“卑職願去鄂國公府查探!”他抬眼看著尉遲真金,雙眸清清寧寧,如古井深潭,望之神寧,觸之心安。
鄂國公府已在發喪,太夫人的屍首被他派人連夜送回,現下應以躺在棺槨之中,只願可得一安詳。約莫是已到正午的原因,前來拜祭者有些寥寥。狄仁傑遞了拜帖,不多時已被請了進去。
拈香,叩拜,前額觸地,石板冰涼。
狄仁傑弔唁完畢,徑直走到棺槨旁披麻戴孝的一青年人身旁,他拱手行禮:“下官大理寺正狄仁傑,見過尉遲循儼大人。太夫人死因未明,大理寺辦案,還請大人配合。”
那人微微一怔,繼而伸手引路指向後堂:“狄大人還請這邊來談。”
後堂香燭之氣未散,便依舊裹了些靈堂上的寒涼。尉遲循儼頗是通情達理,帶著幾分世家公子的溫潤和傲氣:“我似乎與大人從未見過,大人怎知,我就是尉遲循儼。”
“靈堂之中戴孝一旁,必是血親。尉遲循寂大人在雁門關任輕車都尉,此刻應是回朝述職之時,當不在府中。大人為尉遲府嫡長孫,再無不守孝之禮。”狄仁傑捻著山羊鬍:“敢問大人,鄂國公何在?”
“家叔因喪母之悲,臥病在床。”尉遲循儼雖如此說著,臉色卻有些奇怪。
狄仁傑心下了然,八成還有個原因……被他家大人給氣著了。狄仁傑又問:“鳴鴻刀何在。”
尉遲循儼似是不解:“狄大人問此作甚?”
狄仁傑緊緊盯著尉遲循儼的眼睛,卻發現他不躲不閃,坦蕩的很:“鳴鴻刀先皇賜予鄂國公,此刀削鐵如泥天下無雙,在下懷疑此刀與一樁失竊案有牽連。”
“怎麼可能。”尉遲循儼立刻否定。
“在下還請一觀。”狄仁傑又要伸手去摸掛在身後亢龍鐧。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