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差不多,他在這裡沒什麼朋友,你要是看他順眼就帶他一起玩兒。”
方玉成邊應聲,邊試了試鑰匙,果然插不進去,蹲下來看了兩眼,裡面也沒有堵什麼東西,可能是用久了所以不靈活了。
呵呵,昨晚那個“賊”技術不好的原因他找到了。
“婆婆,你等我一下。”他跑回家裡,從書房裡找了只鉛筆,削了些筆芯沫,又回到門邊,用鑰匙小心地送鎖裡,來回試了幾次,鑰匙終於□□去了,又試了幾下,再開門一點滯澀感也沒有。
“行啊,小成!”婆婆笑眯了眼,接過鑰匙自己開了兩次門,十分滿意地給好評,“晚上來婆婆家吃飯?”
方玉成倒是想應,一想邢紹鈞還在醫院呢,估計這晚飯是吃不了了,又不能直說,也不知道邢紹鈞待會兒怎麼向婆婆解釋,這麼一想,心裡又有點心虛,她家侄孫他倒是看得順眼,不過帶著玩就有點危險了,都被他打了三次了。嘴裡含糊的應道:“好啊,婆婆,那晚上我們再說好嗎?”
上班時間差不多了,匆匆回家換了身衣服,又開車去了公司。
扣著時間進了辦公室,沒想到另外兩個人也跟他差不多的時間過來,都踩點了。
“你昨晚做賊去了?”
“小成哥,你昨晚幹嘛去了?”
徐浩明與方玉成看到對方的時候,同時指著對方發青的眼圈,亂糟糟的頭髮,浮腫的臉頰,問道。
“回去的時候踢翻了凱撒的窩,被它一頓吼,吵到隔壁新搬來的鄰居,”比了一個見鬼的恐怖表情,“一隻母老虎!你能想象半夜被她足足教訓了一個小時是什麼感覺嗎!我彷彿又看到了小學那會兒我考試不及格我媽的後孃臉!你呢?”雖然最後是人家幫他把狗窩給重新弄好了。
“深深地同情你。”方玉成還困得很,只想找個地方能好好睡一覺,道:“捉賊,可惜捉錯了人,把人手打骨裂了,現在還在醫院裡。”
徐浩明抽了一口氣,豎了大拇指:“小成哥,你太牛了!”
“別提了,我去找於姐請假去醫院,這兩天你們辛苦點了,改天請你們吃飯犒勞你們。”方玉成抓抓頭髮,看到默默進來縮在一邊不說話的沈佳佳,“別遮了,這天氣就穿高領,怕別人不多看你兩眼?”
沈佳佳放下手,道:“真有這麼明顯?”她的聲音啞得厲害。
徐浩明靠過來,挑眉:“你的聲音更明顯!怎麼樣,你家齊靖昨晚吃錯藥了?”
沈佳佳抱頭趴倒在桌上,露出的一小片脖子上全是一塊塊紅色的吻痕。“酒後亂性啊,以後再也不能喝酒了!”
再也不喝酒了,這大概是這個早上他們三個人唯一的共識。
方玉成今天很忙,請了假又出去給邢紹鈞買內褲,想了想又買了一套寬鬆的運動服,然後才又開車回醫院。
進病房時,邢紹鈞剛好也做完檢查回來,醫生也在,說是情況比較樂觀,今天下午就可以打個石膏,然後出院回家慢慢養著。他終於鬆了一口氣,就怕邢紹鈞要在醫院裡住個幾天,一來不好和老太太交待,二來在醫院也真是休息不好。
醫生交待飲食要清淡,邢紹鈞的手又不方便,中午方玉成又是買了包子和粥對付過去,邢紹鈞默默吃了也沒有怨言,更讓方玉成覺得他脾氣是真好。
方玉成突然想起來,問道:“早上遇到婆婆了,你和她怎麼說的你的手?”
邢紹鈞將最後一口包子吞下去,扯著紙巾擦了下手:“還沒說,我在這裡有個同學,昨天去找他一起吃頓飯,我說昨晚晚了,就住在同學家,晚上再回她那裡。”頓了一下,又道,“手我會說是昨天晚上喝了酒不小心摔的,你別在她面前說漏嘴了。”
方玉成點頭:“好,我知道……那個,謝謝啊。”
他有點不好意思,邢紹鈞還想著要幫他這個罪魁禍首隱瞞,雖然他也不是故意的,婆婆知道了也不會真怪他,但總會留個不好的印象。
邢紹鈞笑著道:“不客氣,以後還有麻煩你的地方。”
方玉成感動於他的仗義,一拍胸口:“你以後有事就直說,我能幫忙的地方絕對不會二話。”
兩人都滿意於對方的反應。
下午很順利地打完了石膏,方玉成買的運動服有了用武之地,讓邢紹鈞換了,就直接出院了。
到家的時候天色還早,還沒到晚飯的時候。
這個點老太太也許正在準備晚飯,邢紹鈞讓方玉成自己先回家,然後徑自開了門進去。
方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