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如畫卷。
我們都應該銘刻下來。
他們,走到這一天……真的很不容易。
那一瞬間蘇周想,老天,你還是厚待我的。
能遇到彼此,真的是歷經了太多太多悲痛才擁有的緣分。
就在歲月中。
不早不晚的相遇。
她笑著低頭,“張啟山,雖然現在很不合時宜……”她用另一隻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微垂的頭泛著幾分紅潤,“可我好想吻你怎麼辦。”
張啟山笑著,吻上她的唇。
很輕,很柔,很暖。
卻還是和從前一般無二的霸道。
等出去,我就給你一個完美的家。——張啟山
蘇周幫他處理了傷口,好在兩人將冰火珠子交換後,少了幾分排斥性,有了蘇周的聚靈陣,張啟山估計會好的很快。
蘇周先用封靈陣將珠子封起來回去研究,準備先去找八爺。
剛剛她擔心張啟山,不得已給管青下了困陣,又給齊鐵嘴布了一個守護大陣,讓他等她回去。
等三人回合,就能一心一意的找出口了。
而,齊鐵嘴那邊,並不能說多好。
他望著大陣外面衝著他嘶嘶吼叫的東西……腦海中浮現的……是巖佐海死前的場景……
齊鐵嘴是親眼看著巖佐海這個人,死亡的。可以肯定當時已經是沒有生命了的,是他見到的第一個死在他面前的人。
一柄三稜側帶血槽的刀從他的左胸沒了出來,他背後的半截李一臉漠然和……興奮。
血開始從胸口蔓延……
☆、九十九
蘇周和張啟山趕到齊鐵嘴處與他回合的時候,便看見一個身形詭異的東西在一串陣符中尖叫著亂竄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她想提步去追,沒想被張啟山攔住,“背後有人。”
蘇週一下子明白過來了,這個詭物是人放出來的,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他在陣內仔細的踱步,蘇周看得出來齊鐵嘴臉色不好,那邊的管青手裡還拿著符紙,臉色同樣不是很好。
張啟山腳步一頓,從地上拿起了一根線頭一樣的東西。上面有點溼,一股子腐臭味撲面而來。
但拿到手中仔細一看,發現這段細絲竟然與人的頭髮沒什麼兩樣,五寸長的樣子。
“這個就是從‘巖佐海’身上掉下來的吧。”蘇周看了一眼,隨意的問著,她也開始打量四周,隨手解了附近的陣。
張啟山皺眉,淡淡道,“人死後頭髮在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消失,甚至會繼續生長,但是要從……”
張啟山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幾人除了蘇周都明白過味來,一副恍然的樣子,管青的臉色更是沉重。
“日本人現在……在做這種東西麼……”管青走上前,想拿來看看。卻見張啟山的雖然不緊不崩的站著,站位卻沒有任何弱點,一看就是戒備很深,不由停住了腳步。
只有蘇周,她一臉茫然的扶齊鐵嘴起來,然後她聽到齊鐵嘴更是茫然的聲音,還能聽出幾分後怕,“日本軍當時一律留的是不過半寸的平頭短髮,過了好幾年了,頭髮大概已經能長到齊腰,一個死人,難道會有人給他理髮……”
蘇週一時瞠目結舌,只覺得身上起了不少疙瘩,搓了搓手。怪不得張啟山說它背後有人。
“鴞人。”
張啟山下了結論,鴞人這個東西蘇周知道,起源於俄羅斯,傳說中的邪物。據說還有翅膀,剛剛那個東西……有麼!?——她一時想不起來了。
“張先生,不知可否借你手中的東西一看。”
這個管青不笨,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剛剛讓蘇周緊張的“姓張的人”。
張啟山挑眉,見蘇周微點頭,便把東西交到他手裡。
他打量了一番,一臉正色,“日本人此舉屬有違天道,當誅。”
蘇周默默的聽著,心中嗤笑,“日本人違背了天理才當誅……那個時代在封建閉戶的影響下,多少中國人抱著這樣的想法……要她說……不用天誅……全殺了才好。”
彈丸之地,爾敢來犯!?
在心裡,她更是給這秘境的日本人下了死刑。張啟山也一定和她想法相同。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出去。
齊鐵嘴在這待了半天,也沒閒著,插嘴道,“這地方同八卦陣相同,坐位八方,相通太極。你們去中間部位了麼,找找有沒有奇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