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滾!!!!)
(阿九:哎呦!準備!!!)
(巴拉拉能量!!)
(嗚呼啦呼!!)
(瑪麗蘇!!全身變!!!)
二月紅敲了敲門,尷尬的咳了一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十九
“無事了,只是氣血不足。保守些還是請個大夫吧。”二月紅把搭在張啟山腕上的手撤回來,淡淡道。
接著,他打量了一番張啟山,又看了一眼站在床沿的蘇周,輕笑。
“想來張府,不日便要有喜事傳來了吧。”
蘇周雙手抱胸靠在床邊,索性也不扭捏,衝著二月紅揚眉,“他這人,怕是又要因著二爺這句話竊喜好久了。”
“虧得我沒真辦些強盜事,不然還不人人喊打。”張啟山搖頭失笑。
他知道蘇周對他替她受了傷這件事耿耿於懷,心裡頭難受,嘴上撐著強,萬事順著她就好罷。
蘇周確實只是嘴上這麼說著,身體卻立了正,規規矩矩的給二月紅鞠了個躬,“二爺,上次之事多有得罪,昨日的事,多謝了。”
看著這樣的蘇周,二月紅有一瞬的恍惚,昨日他第二次見這女子的時候,實在和第一次相差甚多,一身血紅,滿眼兇戾,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今日又見,卻又是另一種情形了。
他們家向來是對這種有規矩的性情中人,特別是恩怨分明的人多有歡喜,如此看來,張啟山真真是福氣不淺,找了個好夫人。
似是想到了自己的夫人,他柔和了眸色,“蘇姑娘不必多禮,舉手之勞,無妨無妨。”
他虛扶起她,卻不料蘇周話音一轉,問起了別的事來。
“二爺身邊,是否有久病無醫的人。”
“哦?”他謹慎的揚揚眉,“何以見得。”
蘇周擺擺手,“我不懂得什麼醫術,唯獨陣法一途頗有成就,二爺身邊若是有養著未開的玉,不妨給我刻畫聚靈,雖說無法根治,但確有緩解的作用,況且……”蘇周神秘的笑了笑,“若是二爺養了長久的古玉,更是對身邊之人有著大用處。辟邪養神只是一方面,它可擋災。”
見蘇周這麼說,他更好奇起來,不由問道,“那麼蘇姑娘又是如何知道,紅某身邊有久病之人。”
“二爺氣息看似溫和爾雅,實則暗藏鋒芒。但是氣中偶有盈虧,您是有家室的人,要知道,日積月累枕邊人,您身上有夫人的氣息也是應該的。”說到此,她便住了嘴。
二月紅見此,便對她的話信了七八分,“正巧紅某這裡有塊養在身邊的玉,也並未雕琢,一會我派人拿來,如此便有勞姑娘了。”
“二爺客氣。”
直到二月紅出去了,蘇周才又湊到張啟山身邊。
“張啟山,你這次可是欠了我個大人情。”
張啟山還靠在床邊,他正了正衣領便要下床,聽此偏頭來看她。
“哼,你以為玉器聚靈多麼容易阿,我家鳳祭就是器靈最上品!”她指著桌上的鳳祭,道,“那是我的獨家本事,不知多少人來求。”
“你就這麼應了二爺。”
他上揚著語調,本是隨口一說,卻見蘇周賊兮兮的湊過來。
“你說,我好好刻個陣,在演個虛弱的苦肉計,”她摸著下巴,眼睛亮晶晶的,“他能不能一感動,就把礦洞的事對我知無不盡了!?”
原來這傢伙看得賊精,知道二爺可能掌握著礦洞裡的資料,就算無法求助二月紅,也想在他身上扣出點什麼。
張啟山笑著搖頭,最後直接扶在了床框上,衝她露出了不忍直視的表情。
“你放心,二爺摻了這事一腳,他若知道什麼,按照他的性格,怕是會拐著彎的提醒我們。”
蘇周的臉直接垮了下來,“那我不白做了,”接著,她又擺了擺手,“算了罷,隨緣,二爺的夫人我遠遠的看著,是個好的。”
“回府吧。”
“回什麼府!!你醫生還沒看呢!!”
“喂!!姓張的!!你不許拽我!!”
“你走開!!”
就這樣,張啟山頂著一眾莫名的目光,踏上了回府的不歸路。
☆、四十
那人是誰!?
回到張府之後,張啟山徹底忙了起來,聽說要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