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將來也不知哪個男人好運娶了去。”
“你這傢伙,還打趣起我來了!”珠喜輕輕的在他圓乎乎的臉上擰了一把。
“來,我看看!”翠喜走過來,福喜解下荷包遞給她。
“的確!”翠喜臉上浮起笑,讚道:“這翠竹,針腳細密,竟像是活的。”
珠喜紅了臉,笑道:“說來說去,也是姐姐你教得好!”
“不過,這還缺了點!”翠喜坐到椅子上,取了針線飛快的動作起來,不一會兒,荷包上就多了幾片往下飄落的竹葉,竹葉上面還有一個蟲眼,整個荷包看起來更加靈動了。
福喜抿唇笑,翠喜這人長得比珠喜漂亮,幹事也妥帖,待人更是溫和親切,可是待她福喜卻沒有待珠喜那般的親和。總覺得,即使她再怎麼謙和,骨子裡卻仍是高傲的。
“哦,對了!我也有東西送兩位姐姐!”將荷包掛在腰上,福喜從懷裡掏出一個兩隻釵子來,一支顏色碧綠,一枝顏色如雪。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這是我託人從宮外帶來的,也不知道兩位姐姐喜不喜歡?碧色的是珠喜姐姐的,白色的是翠喜姐姐的。”
“給我的?”珠喜很驚喜,接過碧玉釵,完全不掩飾自己的喜歡。這碧玉釵釵頭被雕成了一朵芙蕖,掛了兩串同色珠子,煞是漂亮。
她迫不及待的將釵子插到頭上,珠喜轉了一圈,釵子下邊的珠綴晃盪兩下,讓她的容貌也平添了幾分顏色。
“不枉姐姐這麼疼你!”珠喜擰了擰他的臉。
福喜也不生氣,咧嘴傻笑。這碧玉釵用的玉料並不是什麼好的,價格也不貴,不過是一份心意。自從他來到沉香院,珠喜可是最照顧他的。
相較於珠喜,翠喜就顯得含蓄得多,笑容淺淺的道:“謝謝,我很喜歡。”她的釵子釵頭是梨花,底下也是掛著一串小小的梨花。
珠喜看來的確很歡喜,做事的時候時不時的就要摸摸頭上的釵子,很是開心的模樣。
近來趙薇趙奉儀心情極為的不好,脾氣陰晴不定,身體也是懶懶的,不想動彈。口味更變得有些奇怪,嗜甜的她現在卻更傾向於酸味,讓寶喜在底下嘀咕這人是越來越難伺候了。
歪歪的倚在小榻上,趙奉儀塗著豆蔻色的指甲輕輕撥弄著花瓶裡的米分嫩的花。其實相較於鮮花的香味,她更喜歡沉香的味道,不過誰讓太子喜歡了。
福喜將荷花茶盞放到趙奉儀手邊,她好看白嫩的手指端起茶盞,微微抿了一口,當下眉頭就是一皺,手上的茶盞直接就朝著福喜丟了過來。
“作死的東西,你是想燙死我啊?”她秀眉一豎,胸口不斷的起伏著。
茶盞直接砸在福喜頭上,微燙的茶水直接從他頭上淋了下來,他撲通一聲跪下,求饒道:“奉儀恕罪!”
也不辯駁是趙奉儀自己喜歡喝那微燙的茶水,他們做奴才的,主子做什麼都是對的。
“奉儀息怒!”翠喜跪下,一下一下的給她敲著腿,嘴上說著好話:“氣大傷身,您又何必和一個奴才計較。他百般不是也只是一個奴才而已,不喜歡,打殺了便是,又何必生氣,傷了自己。”
珠喜擔憂的看了福喜一眼,突然笑道:“奉儀,奴婢記得您老是想吃酸的,為此福喜還特意去御膳房尋了一包梅子,本是打算給您一個驚喜。現在他既是犯了錯,不如讓他現在就把這梅子獻上來,將功折罪。”
“哦?”趙奉儀看他。
福喜立馬道:“奴才這就去拿!”
這梅子的確是他在御膳房拿的,卻不是為了趙薇,如今珠喜這麼說不過是為給他解圍。
福喜倒了一杯溫水,裡邊放了幾顆梅子,端給趙薇,解釋道道:“這梅子單吃卻是有些酸了,用它泡了水來喝,倒是恰到好處。”
趙薇吃了一口,微微帶著酸意的茶水讓她原本有些煩躁的心情緩和了幾分,便道:“你倒是個有心的。”如此,卻是不計較了。
福喜微微鬆了一口氣,此時才驚覺額頭上的刺痛,那裡被割了一個小口子。
等到了晚上,寶喜拿著藥膏給他擦著傷口,有些憤憤的道:“以前奉儀就不好伺候,現在脾氣更是暴躁了。你不知道,昨天我跟著她去花園,她看見一個長的漂亮的宮女,直接就將人打死了,真是不拿我們這些奴才當人看!”
“寶喜,慎言!”福喜皺眉,斥道。
寶喜有些訕訕,嘴硬道:“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福喜嘆了口氣:“就算是事實那又如何?我們做奴才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