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唐禹:“……”
“我錯了,別生氣啦。”唐禹湊到蘇騫身邊,把他的劇本抽走。蘇騫不為所動,拿起另一本策劃案。
唐禹嘆了一口氣,自己果然闖禍了,“我發誓下次一定會跟你說的。”
蘇騫翻了一頁,“你是誰?去哪裡幹嘛跟我說?”
唐禹瞄了瞄門鎖,“我是你助理兼經紀人。”
蘇騫拖了長腔,“哦。”掏出手機翻了翻,塞給唐禹,“那你安排一下我晚上的飯局。”
唐禹低頭,發信人上面寫著吳辰。內容就比較□□裸了,“蘇大哥,晚上我請你喝酒,你給我講一下戲唄。”
唐禹像吃了一整顆大檸檬一樣,說話也泛著酸味,“桃花這麼旺——”
蘇騫抬頭,重複道:“你是我的誰?”
唐禹眨眨眼睛,也不吃醋了,笑嘻嘻的咬著他的耳朵說,“我是你老公。”
蘇騫眸子染上了點溫度,“誰是老公?”
唐禹討好道:“你是老公,你是我的老公。”聲音壓著很低,尾音還微微上揚。
蘇騫依然不說話,只不過肢體語言不再拒人於千里之外。
唐禹老老實實的認錯,說了一堆好話,才換來蘇騫揚了揚眉梢。唐禹壓上最後一記重磅,“原諒我好不好?我再也不跟人隨隨便便跑了,今天晚上……”他耳尖有點紅,“隨便你幹什麼都可以。”
其實事情說複雜也簡單,蕭祺找人拍了他倆的親密照,直接聯絡了正在A國參加短期培訓的唐禹,而唐禹左思右想最後瞞著蘇騫去赴約,結果被蕭祺困住不能離開,一下就錯過了歸程時間和他自己的生日。最後蕭祺被葛欽元拎了回去,唐禹則被蘇家大哥帶出來並委婉的告知,蘇騫很生氣,然後就發生了現在的這一幕。
蘇騫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唐禹整個人以可見的速度變成了粉色,“什什什什什…麼?!”
蘇騫一臉淡定,“幫我入戲。”兩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三十秒,唐禹敗下陣來搓著滾燙的耳朵,“好…好吧。”
***
唐禹對著鏡子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的下襬,整了整腰帶,腰間別著警棍,腳上蹬著皮靴,只不過警帽下的小卷毛顯得板著臉的唐禹有幾分可愛。
“咳咳。”唐禹用警棍敲了敲欄杆,單間裡的犯人抬頭撩了撩眼皮,又垂下了頭,繼續玩弄著手裡的扣耳勺。
唐禹皺了皺眉頭,嚇道:“哪來的?交出來。”
男人充耳不聞。
唐禹用靴子踢了踢他已經舊了的囚衣,抬了抬下巴,聲音倨傲,“禁閉,三天。
男人站了起來,活動了有些發麻的腿腳,囚服被他穿出了一股氣勢。
唐禹遊移開了雙眼,反應過來後又不服輸的瞪了他一眼,開啟囚門,“33號,出來。”
男人一米八五的身高帶給他很強的壓迫感,唐禹清了清嗓子,“跟上。”接著把他的手給拷上了。
到了小黑屋,唐禹拉開牢門落鎖,身手要去搜他鼓鼓囊囊的口袋,男人終於開口了,聲音低沉,“幹什麼?”
唐禹瞪了他一眼,“拿出來。”
男人向牢房裡後退了一步,臉上的表情隱藏在黑暗中,“警官,自己來搜?”
唐禹咬唇,梗著脖子僵持了一分鐘後,扭頭就要走,下一秒,整個人就被擄進了黑暗之中。
唐禹看著敞開的牢門,和只有一隻手掛著手銬的男人,聲音壓抑住激動近乎於歇斯底里的前夕,“33號,你幹什麼?!”似乎是怕被人察覺一直不敢掙扎的太過發出聲響。
修長的手指從他胸前的一排鋥亮的銅釦劃過,“…警官,老問這個問題,問不膩嗎?”
——————————有證駕駛—————————————
唐禹耳邊還響著悉悉索索皮靴跺地的聲音,強迫自己出戲,勾著蘇騫的脖子,“不準生我氣了。”
蘇騫失笑,知道自己不點頭,估計他是睡不著了,在他額上烙下一個吻。
“不準和那個什麼辰的去吃飯。”
蘇騫嘴角揚了揚,“我早就拒絕了。”
唐禹一顆心放了下來,瞬間就被捲進了黑甜夢鄉里。
***
第二天到了下午,唐禹才起床,昨晚手腕上留下的紅痕已經被蘇騫用熱毛巾敷過了,他看著床頭擺著的木頭人偶老臉一紅,嘀咕道:“要是悅姐知道這個玩偶扮演過什麼角色,還敢不敢給他兒子玩?”想到這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