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揚雖不明白白玉堂為何有此一問但仍然解釋道:“在苗疆藥師和神子是神一樣的存在,苗疆的百姓對藥師相當尊崇,如果你與藥師為敵便是與苗疆的所有百姓為敵。這一代的藥師我沒見過,但聽聞此人性格亦正亦邪卻是一位有魄力的領導者。白兄為何對藥師如此感興趣?”
未等白玉堂回答展昭就搶道:“我們臨行前聽公孫先生提起過,所以有點好奇。”白玉堂明白展昭不願他人知道自己中毒之事也附和稱是。
三人來到一戶普通人家前,李風揚上前叫門,一會兒一位老人前來應門並興奮的與李風揚用苗疆話交談起來。老人讓李風揚進屋,李風揚示意展昭他們一同進入。進屋後,老人為三人倒了茶便出去了。“展兄,白兄,剛才的老人是凌伯,我在苗疆的時候就住在他家。他無兒無女孤身一人,對我很是照顧。苗疆沒有客棧我們就只能先住這裡。”老人走後李風揚對展昭他們解釋:“苗疆沒有客棧我們就只能先住這裡。”
展昭感激的回答:“這次多虧李兄了,否則我們到了苗疆真是寸步難行。”
“展兄何必客氣,我本來就是來協助辦案的。”李風揚對於展昭的客氣耿耿於懷。
白玉堂打斷兩人的對話:“你們怎麼老是客氣起來沒完,一點江湖兒女的豪情也沒有。真是官當就了,人也變酸了。”
這時凌伯帶著一位姑娘回來了,姑娘一見三人便用中原話打招呼:“三位就是中原來的貴客吧,小女子名喚冰凝是凌伯怕三位語言不通,有所不便,讓我來幫忙招呼各位的。”
“姑娘的中原話說的真好!在下白玉堂,這兩位是我的朋友展昭和李風揚。”白玉堂抱拳回禮。
冰凝沒想到白玉堂象玉雕的人一般飄逸而展昭又透著沉穩,她對白玉堂微微一笑道:“白公子過獎了。凌伯家的住處太小,無法招待三位,所以我和凌伯在旁街借了一處房子,請三位隨我來吧。”
“這樣不是太麻煩了嗎?”展昭感到有些不對勁,可又想不出那裡不對,只是客氣道。
“不會,三位是凌伯的貴客,就是我們苗疆的貴客,三位就隨我來吧。”冰凝從容的勸說。三人也不好推辭便隨冰凝去了。
“三位這裡正好有三間客房,你們一人一間先休息一下,我去為各位張羅些吃的。”冰凝帶他們到住處後便離開。
黃昏時分,冰凝張羅了一桌好菜給展昭他們。用餐中間一名苗人將冰凝叫了出去,不一會兒冰凝回來對白玉堂說:“白公子,藥師請你飯後隨來人去見他。”
白玉堂等人不明白為何藥師要見白玉堂,展昭更是覺得其中有異便問:“藥師怎知我們到來?為何要見玉堂。”
“在苗疆沒有什麼是藥師不知道的,至於藥師為何要見白公子,冰凝就不知道了。”冰凝回答道。
“玉堂,我隨你一同去。”展昭不放心要與白玉堂同行。
冰凝阻攔道:“展公子,藥師只說要見白公子,若展公子隨行恐有不便。再說,客隨主便,在這裡藥師是主公子是客,主人並未召見客人又豈能善闖。”
李風揚見冰凝話語強硬便勸展昭:“展兄,在苗疆藥師的話是不容置疑的。我們還是客隨主便吧”
白玉堂也道:“貓兒,我們本來就要去找藥師,現在他來找我倒省了我們的麻煩,我就去會他一會。”
展昭見狀便無可奈何的說:“玉堂,你要小心。”
“貓兒放心,憑白爺爺的本事還怕他們不成。”白玉堂爽朗的說完便隨來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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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被帶到一處大殿門口帶路的苗人就示意他自己進去。白玉堂進入大殿發現此處寬闊而樸實,沒有太多裝飾之物,只在正前方有一紗帳阻隔,紗帳裡有一類似祭臺的建築,兩邊有幾把石椅,祭臺的左面有道石門不知通往何處。此時,祭臺前站著一人,隔著紗帳看不清面容。只聞此人道:“白少俠,我這次請你來是為了給你解惑。”
白玉堂覺得此人很是神秘便問:“我何惑之有?”
藥師笑道:“你想知道如何為展昭過盅。”
“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展昭中盅之事知人甚少連李風揚都不知道,白玉堂握緊了畫影。
“在苗疆沒有我不知道的事。”藥師敷衍的回答,“白玉堂,我今日無意與你為難,只是要告知你過盅的方法。”
“你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