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莫憂,老五現下好好的回來了,這件事總歸有辦法解決的。”

盧大嫂嘆道:“老五這小子,倔得跟塊石頭似的,這說什麼也勸不動可怎麼整。”

盧方一抬頭,見幾人都滿面愁色,唯有蔣平搖著扇子,跟沒事人似的站在一旁,不禁皺起了眉頭,“老四,你也想點兒轍,別跟沒事人似的。”韓彰也說:“這都什麼時候了,老四你也想點兒法子,瞧大家商量這半日,你半句話也沒有。”

蔣平搖著扇子,慢悠悠地說:“我是覺著,這勸不得老五不打緊,勸得動展昭也是一樣。”

盧方心中一喜,只覺豁然開朗,“對對對,展昭性子穩重,年紀也比老五大些,想事情周到。咱們說清道理,總能勸得動。只要展昭肯放手,老五那性子定不會纏著不放的。白大嫂放心,我們兄弟這就去找展昭。”

韓彰道:“我去找老五出去轉轉,別勸著勸著,讓老五碰上就壞事了。”

盧方點點頭,“嗯,你去看看老五吧,老三就待這兒,我和老四去找展昭。”

徐慶哪肯老實待著,抬腳就要跟著去,“幹嘛不讓我去啊。”徐三嫂忙一把拉住他,“還不是你那張嘴,說話不知道留神,聽大哥的在這兒待著。”

盧方和蔣平本以為展昭性情溫和,勸說他該是不難。誰知兄弟倆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大道理小道理說了一堆,展昭只面帶微笑聽著,偶爾替兩人續上杯茶,卻不搭話。

盧方見自己兄弟滔滔不絕了半天,展昭卻不言語,只好語重心長地勸,“展昭,哥哥們說這些都是為了你倆好。就算你們不在乎他人風言風語,可你也是家中獨子,難不成連後嗣也不顧?”

展昭笑笑,“大哥,展某身在江湖,後在官場,身不由己,從沒想過成家之事,後嗣展某不在乎。”

聽展昭這麼說,盧方二人不由一愣。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後嗣之事他竟然不在乎。“縱然你不在乎,可白家不能不在乎?錦堂大哥過世早,白家單雲生一人,玉堂他總得為白家開枝散葉。”

“大哥,難道玉堂活著就是為了給白家生兒子的嗎?展某沒想那許多,只願玉堂能平平安安,快樂一生。包大人還有事,展某先去了,哥哥們見諒。”說完起身一揖,便轉身走了。

盧方看著蔣平,無奈地搖頭攤手,“這展昭怎麼比老五還軸,白費這半天口舌。”

蔣平忙替大哥添上一杯水,寬慰說:“沒事,咱再想法子。”

晚飯過後,白玉堂正坐在屋中仔仔細細地擦拭著畫影,就見展昭笑眯眯地出現在窗外,伸手晃晃手中的酒罈,“玉堂,來喝酒。”

兩人躍到屋頂坐下,白玉堂卻不喝,接過酒罈往旁邊一放,眉毛一挑問道:“怎麼,連你也要勸我?”

展昭笑道:“這從何說起?我可還半句話都沒說呢。”

白玉堂也笑了:“下午二哥拉著我在街上閒逛了大半日,什麼玉石店、綢緞莊都拉著我進去瞧,就差胭脂鋪子沒進去逛逛了,還真以為我不知道哥哥們特意支開我去找你。”

“哥哥們找我,我就得勸你啊?讓我這當貓的,勸著自己的耗子往外送,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你這隻瘟貓,怎麼騙的人信你是溫潤如玉,謙謙君子的。”

展昭聳聳肩,“展昭何時說過自己溫潤如玉,謙謙君子?都是他人評說,玉堂何須放在心上?”

白玉堂瞪他兩眼,撇撇嘴道:“真不公平,你滑得跟油似的,倒是君子,爺卻被人說是狠辣無情。”

展昭笑著拿過酒來,拍開泥封遞到白玉堂手中,“這也怨不得別人,今日我聽大哥說你發什麼毒誓不認孩子。你也不想想襄陽的事兒才過去幾天,就說這種話,哥哥嫂子們聽了心裡能不難受?”

“就穆奇姝那人……反正別想我認。”白玉堂捧著罈子,灌下一大口酒。

“你不說我也曉得,實在受不了,不認就不認吧。不過那話可別再亂說了,你也不怕傷哥哥嫂子的心。”見白玉堂仰頭看著月亮不說話,展昭又說,“玉堂,哥哥們說的你也想想,不要意氣用事。”

白玉堂狠剜他一眼,“剛才還說不勸。”

展昭笑得溫柔,湊到耗子臉頰上輕輕一蹭,在他耳邊輕聲道:“我只是不想你日後後悔。”

白玉堂一把推開他,“哼!爺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後悔!”沉默一會兒,喝了好幾口酒才又說道:“貓兒,真的,我不是意氣用事。可哥哥嫂子就怕我無後,說什麼也不聽。”

展昭笑著敲敲耗子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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