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忙趕來看著?。”
“老三,瞎說什麼呢。”盧方忙喝止,剛才就發現了,問到孩子時,五弟老五臉色雖沒表現出什麼不快,卻也是吭都沒吭一聲,也不知如今是個什麼何態度。老三口沒遮攔的,可別又生事端。
“哥哥們過慮了,”展昭笑道,“玉堂與雲瑞相處甚好,方才正一起給公孫先生幫忙打理藥草呢。” 展昭知道他們的憂慮,忙替他們寬心,摸摸雲瑞的小腦袋問道,“雲瑞,爹好不好?”
白雲瑞點點頭,“好!”
“這就好,這就好。”盧方大鬆一口氣,笑得更高興了幾分道,“事情也過去這些年了,孩子總是無辜的。”
“哥哥們快坐吧,別站著說話。”展昭把雲瑞放到地上,讓他自己去玩,又問盧方:“大哥,嫂子和侄子們過來是住府中還是再購個宅子?”
“原先在京裡置辦的那個宅子不夠住,城外那個倒大,可又太遠。我們想著在開封府近旁再置辦個大宅,既好照應,也免得這許多人在府裡太鬧,影響大人公務。”
白玉堂點點頭,“這樣倒是不錯。大哥,府裡近日還算安寧,不若我去迎迎嫂子們吧。”白玉堂道,“這一路上,二哥和四哥怕顧不過來。”
“不必了,珍兒和雲生也都跟著呢。”盧方道,“五弟啊,你有功夫你多陪陪雲瑞才是正經。”
白玉堂輕輕嗯哼了一聲不說話。盧方見他並沒有十分不願,便又說道又道:“五弟,你是個聰明的,當年之事便放下吧。訊息到的時候,雲生正在島上幫忙,知道這事也是高興,一併跟著過來了,不過金華那邊還沒通知你大嫂。”
白玉堂想了想說:“過一陣再跟大嫂說吧。”白玉堂道,“金華與泰州離得太近,訊息傳出去也不好。大哥三哥你們趕路辛苦,去歇會兒吧,宅子的事我派人去辦。晚上小弟設宴請哥哥好好吃一頓,咱兄弟喝個痛快。”
“爹,去吃一品樓,雲瑞想吃梅花包子。”白雲瑞拖著個小木車,一直安安靜靜地窩在展昭身邊跑來跑去玩得歡快,聽見白玉堂說吃飯,忙馬上奔過來抬起頭衝白玉堂道跟爹提要求。
徐慶一聽哈哈大笑:“真是老五的小子,吃個東西也是一樣的口味。”徐慶聞言哈哈大笑笑道,“,好個什麼一品樓。”
白玉堂也笑了,卻連忙否認道:“三哥,小弟跟這沒出息的臭小子可不是一樣口味,”白玉堂笑道,“這臭小子好的是一品樓的梅花包子,沒個出息。”
盧方也笑道:“就你有出息,就去一品樓吧。梅花包子是開封名吃,也許久沒吃了,怪想的。”盧方笑容滿面,心想雲瑞能跟五弟提這種要求,五弟也知曉雲瑞愛吃什麼,可見父子倆真個相處得真個還行,並沒預想的那麼劍拔弩張。如此,五弟能有個子嗣,又能把當年的事徹底放下,做哥哥的也就放心了,甚好啊甚好!
五日後,韓彰、蔣平帶著陷空島的大隊人馬趕到開封府,展昭、白玉堂和盧方、徐慶恰巧都不在府中,不過正在院中玩耍的白雲瑞憑著自己酷似父親的標誌性小臉,還是一下就被認了出來。盧夫人、韓夫人和徐夫人太過激動,把從沒見過如此陣仗的白雲瑞徹底嚇壞了,嗚嗚哭著往公孫策身後躲。
公孫策把人堆裡的白雲生扯出來,哄這個哭得淅瀝嘩啦的問哭個不停的小傢伙:“雲瑞看,跟你爹長得像不像?這是你爹的侄子,雲瑞的哥哥,不是壞人。”白雲瑞眨著眼,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半晌才點點頭,跟著白雲生和盧珍玩去了。
“雲瑞一路被追殺,吃了不少苦頭才來到開封,在家時又沒出過門,膽子略小些。”公孫策見盧夫人幾人傷感,幫著解釋道,“幾位不必憂心,雲瑞與盧校尉、徐校尉相處得都不錯,只是一時嚇著了。”
“公孫先生,”盧夫人道自打知道訊息,就一直還是擔心著自家那個彆扭的五弟,趕忙問道:“公孫先生,我五弟沒說什麼吧?”
“夫人放心,起初雖難以接受,父子倆現在相處的卻是極好。”
“大嫂,我說什麼來著,那展小貓既認了雲瑞,五弟折騰不出浪來。”蔣平搖著扇子,慢悠悠地道,“先生,府中可好?大哥他們可是忙公事去了?”
公孫策招呼著眾人坐下,“府中安好,近日還算清淨。展護衛隨大人去了南清宮,盧校尉護衛三人去忙宅子的事情去了。,新購的宅子離府衙僅一條街,想必他們聽到訊息,片刻便回。”
果然,話音未落,白玉堂便衝了進來,“二哥,四哥,大嫂,二嫂,三嫂,一路上辛苦。”
盧夫人已有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