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隔開了他的手臂:“你怎麼就確定這吻痕就是他的?”
“我不知道,我猜的,不過葉先生的確有趣。”蔣志新一邊笑,一邊縮回手來,用餘光掃了一眼手錶,“是我逾越了,葉先生,我本來找你是想說,我拿到了你的病例單,上面寫著近期的症狀,我看還是繼續堅持複查更好一些。”
我看了一眼病例單上面的四個大字“中度抑鬱”
“薛醫生為了留住您,還真是用盡辦法,拋棄醫德,本來好好的輕度,現在徹底變成中度,甚至還有重度發展的傾向。”蔣志新收起病例單,把名片塞進我衣兜裡,“葉先生,請你謹慎考慮。”
我感到一陣反胃,拋下他轉身出了門。我知道這很可能是蔣志新動的手腳,我相信行宇對我的治療是有效的。。。行宇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他想要留住我有很多種方式,絕不可能因為這些私人情感而誤導病患。我伸手去想要拿煙,突然想起自己正在戒菸,摸了半天只拿出蔣志新的名片,我站在牆邊,只感到一陣眩暈。
晚上十一點零八分。
行宇回到家,我們沒怎麼說話,只是他剛進門,我就按住他親吻,兩人糾纏到床上去,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
“蔣志新這人真噁心。”我終於開口。他安靜了片刻,伸手將我攬進懷裡:“葉鈞,他找準了你是我的軟肋。”薛行宇的唇貼在我頸後磨蹭,我翻過身,讓他額頭抵著我額頭:“我能怎麼幫你?”
“你只要信我,全心全意的信我。”他摸著我的後背,低聲說。
☆、一朝醫患一朝情
蔣志新給我發了訊息:“葉先生,如果您方便,請給我回個訊息。”這是他這周給我發的第20條簡訊,我煩不勝煩,揹著薛行宇去見了蔣志新和他其他的同事,進行測驗之後,得出的結果是“中重度抑鬱”,並且要求我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