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勝的阿斯卡狠狠嚇了一跳。
一回頭,身後的螢幕自動亮了起來,而上面出現的臉當然是鏡。
“噴、像鰻魚一樣的傢伙……”阿斯卡嘀咕。
“要聽歌嗎?有助於放鬆心情。”
這回,阿斯卡清楚地感受到,對方僵硬扯動的嘴角下,藏著些許不懷好意了。
“哇、住手!我對剛才突然關掉螢幕的事情道歉……”
偶爾讓我看見你真正的笑容
難道是壞習慣嗎?你到底想要我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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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茅裡說了個分崩離析的故事。
第二個茅裡唱了首支離破碎的歌。
第三個茅裡既不會說也不會唱,所以只能踏著鐵拖鞋,跳著狂亂的舞。
你每次都只差一點
以為就要抓住我了嗎?
村裡來了一對父子,父親是個落魄武士,名叫響太郎,自稱曾經在某大名的屋敷中擔任護衛的工作,但自從妻子病逝後,便毅然決然離開有著共同回憶之地,帶著獨生子優一遠走他鄉。
村莊一開始還視他們為可疑的外來者,但響太郎的健談爽朗,與優一的溫柔有禮,很快地就贏得了村裡人的信賴。在村人的幫助下,響太郎在村中開了個小小道場,難說目前此處還算平靜,但正逢時局動盪,狼煙未燒,卻仍能嗅到山雨欲來的氣味,能讓年輕人在農忙之餘學些防身之術也是不錯的。
道場掛上了“永心流”的招牌,開始授課。幾個年輕人一齊湊了兩吊錢,一包大米,還有幾樣菜與酸酒,就當是來拜師的學費了。響太郎對這點粗末東西也不計較,便收了他們為弟子,還親自做了幾把木刀分給他們。
每天中午,優一會給響太郎送來飯菜,雖說他已經十四歲了,但可能是因為個頭矮小,又生得明眸皓齒的模樣,所以看起來特別年幼也說不定。幾個人看他可愛,又有些不懂世事的感覺,老是喜歡開他玩笑。
有時優一被逗得快哭出來時,其中一個最為沉穩,名為康紀的青年就會出言制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