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付益閣這樣的是嬌生慣養出來的細皮嫩肉世家公子哥,有才能,有腦子,有家世底蘊在,加上眉目精緻,要是細細品起來,確實比某些中等姿色女子還要生的好看。而且男人有男人的英氣,比起女兒家的嬌羞來又是另一番風味。

他在邊疆的時候,也見過不少契兄弟,男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和女人畢竟不一樣。

付益閣雖好看,卻是個能看不能吃的,兩人又沒有深厚的感情做基礎,說什麼也不可能湊在一起過日子。

談完了這些閒話,蘇之冉便把剩餘的時間都用來給慕白指導武藝。慕白離開的時候,蘇大將軍因為醉酒沒能出來送他。

蘇之冉陪他走出了蘇家坐落的那個小巷子,也只是安慰性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示意好友放寬心:“不管你喜歡男的喜歡女的都沒什麼,只是喜酒的話別忘了給我留一罈,我口味沒變,你知道我喜歡喝什麼。”

“自是不敢忘。”慕白停下來回頭告別,臉上笑容很淺,但是十足的真心。

說起來,上輩子他也是男女都沒碰過,這輩子也到了年紀,卻是連個暖‘床的小侍都沒有過。

當然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只是屬下他從來不碰,而別人安排給他的他並不放心。

上一世慕言尚未登基,厲後還在的時候,後者也不是沒提議過給他府上送幾個漂亮的宮女過來,他不想讓府裡多更多不相干的人便拒絕了。

就算是對方把人直接放府上了,他也是擱在那裡當擺設,不管是誰送過來的,一律視而不見。

說他矯情也行,但他實在是擔心自己在床上被人給捅一刀。他對感情和身體方面有種特別的執著,要是自己身下人在歡‘愛的時候想著的卻是別的什麼人,那他寧願自己一個人呆在床上,還是靠自己比較放心。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慕白雖然還沒被咬過,但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還是可以的。

都說飽暖思淫‘欲,在自身安全沒有保障的情況下,慕白對那方面的事情自然關注度不高。

“王爺是斷袖”這個流言熱鬧了那麼大半個月也就淡了。丁家的公子閉了門,另一個當事人還是刻章作畫,和那些文人墨客保持安全的距離,流言變得半真半假起來,慕白走在街上,有認識他的人眼裡最多幾分探究,卻並無鄙夷之色。

北國曆史上也有幾個皇帝是喜好男色的,那個時候王公貴族的家裡頭便多多少少豢養著一些美貌的男寵,不是什麼能擺上檯面的東西,可只要不痴迷,說起來便都是風流雅事。

慕白現在的度掌握的剛剛好,但如果有人想要把如今輿論的導向變一變,往他身上潑汙水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能夠做到這一點除了啟文帝、厲後、敏貴妃之外就只有太子慕言。但說來也怪,儘管慕言並不喜歡他。在這一方面上對方卻從來沒有把輿論的方向往對他不好的地方引,甚至還有隱隱相助的味道。

只有幾個不安分的有過一些動作,不過因為幅度很輕,很快就被矯正過來,流言仍舊往對他好的方向走。

慕白一直在觀望流言的走向,本來都已經做好了最糟糕的打算,聽到這個訊息也是怔了半晌。最後也只是命人繼續盯著,有異常再繼續報告。

但兩個月下來,流言也漸漸平息了,人們幾乎是很自然地就接受了安王是個斷袖的事實。

這過渡順利到慕白也難以置信,和慕言一起共事的時候,好幾次差點沒脫口問對方究竟想幹些什麼。不過他還是按捺出了沒問出口。

又過了些日子,蘇之冉又因為羌無族偷襲邊境,戰事吃緊而領旨匆匆離京。

慕白把手裡的酒杯倒扣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隨他出門的小書童吉祥這才把探到窗外去的腦袋收了回來,瞅了瞅自家主子的臉色,然後把杯子扶正,小心翼翼地從小酒罈裡倒出些清冽的果酒。

桌上擺著的是幾碟小菜,一些模樣精緻的糕點,兩個酒罈。一個小小的,裝的是皇宮裡三年才出一回的果酒,另一個是酒樓老闆私藏十年的上好烈酒,酒罈子是果酒罈子的五倍大,自然是給客人準備的。

他此時待的酒樓名為折柳舍,酒樓老闆是個家底頗豐的居士。酒樓的外頭很應景的栽了一排楊柳,因為酒樓是在城門外頭,菜色又頗為不錯,環境清幽,生意自然也好。

但是因為價格高,客人也都是些富貴人家,二樓設的是小隔間,慕白挑的這間不是最好的,但只要往窗外看,就能看到那排折柳和客人來的那條路,所以說,用來送別是再合適不過。

他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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