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湖飄哪能不挨刀的劉家,而是沒在江湖飄還是要挨刀的金家。

準確的說,……金家小姐失蹤了。

精確的說,是被淫賊抓了。

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衡陽城捋劉家虎鬚的淫賊十分驕傲地在金家小姐閨房裡留下了四個字……“萬里獨行”。

萬里獨行,田伯光。

真真是,我是淫賊,我驕傲!

劉家人,臉黑了。

從劉家共享訊息的金員外,臉黑了。

不管怎麼說,金家小姐是一定要找回來的。

金員外說,敢動我金員外的寶貝金寶兒,聯絡衙門。田伯光,你完了。

劉正風說,敢動我劉正風的兒媳婦兒,聯絡衡山派。田伯光,你死定了。

淫亦有道,作為一個有夢想有思想有理想有品德(?)有道德(?)還百無禁忌的淫賊,田伯光森森地覺得,他栽了。注意,這個栽了和被劫掠的金家小姐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有關係的是那個明明自己擄了美人卻栽贓給他的混蛋。可惜他素行不良,劉正風金員外沒人信他。田伯光森森的蛋疼,要讓他逮著嫁禍給他的小子,一定要他好看。

還有那個腦子裡全是豆腐渣的劉正風,明知道是他兒媳婦,老子要多腦殘才會去動他兒媳婦?還是在衡陽城,他劉家的老巢!他田伯光有這麼慾求不滿嗎,(劉正風:正解。)需要這樣跟在後面窮追不捨嗎,正點不抓偏偏來抓他,靠……

CAO,又來了。田伯光聽著山洞外面的動靜,腦門一排的黑線,嘚,惹不起躲得起,逃吧。

“田伯光,還向往哪裡逃?”劉正風擋在前面,雙目含煞,手中劍正是三十六路迴風落雁劍的起手式。

“田伯光,還不把金小姐放出來,快快束手就擒。”劉公子擒著劍,玉面冷肅。

田伯光幾乎噴血,你妹兒的,仗著人多勢眾想群毆老子啊,有本事一個一個來啊。不不不,冷靜冷靜。田伯光深吸口氣,擠出個笑容,“劉三爺,金家小姐確非在下所擄,金家小姐現在何處在下也確實不知。”

劉正風皺眉,“田伯光,你還是老實交代的好,不要想耍花樣了。”

田伯光按劍戒備,“劉三爺,確實不是我所為。”

田伯光也知道他的說法很無力,可是他也沒有其他線索啊,看來今天很難脫身了。

“劉三爺且慢動手,我知道金家小姐在哪裡。”

劉正風眸光一冷,正想出言動手,一個溫潤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等最後一個字出口,人已經到了眼前。

好俊的輕功好俊的少年,劉正風心下讚歎。

田伯光也跟著看過去,只是一眼,就再難移開眼。彷彿水墨畫裡走出來的清雅男子,疏淡清致,流暢清爽,清致如白宣紙上那一團清墨。再一眼,那少年笑得溫潤有禮,一看就是哪裡的正道門派子弟。

“不知是哪個門派的少俠?”劉正風抑住心中的著急,按步驟先通姓名。

田伯光看見面前的少年一雙清透的黑眸陽光下彎成一個令人心悅的弧度,溫聲道:“在下是日月神教的連莛,少俠之名,愧不敢當。”

田伯光只覺得那清潤悅耳的聲音一出,不止自己,當場所有人心都碎了一地。這樣清雅謙和的少年,居然是魔教的?還是把江湖搞得風風雨雨的連莛!

劉正風一皺眉,“你就是左掌門下令狙殺自甘墮落的楊蓮亭?”

連莛搖搖手,“不不不,我叫連莛,不叫楊蓮亭,我可不想把祖宗都賣了。至於自甘墮落嘛,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怎麼能說的這麼難聽呢?”

“自甘墮落,哼。”劉正風沒好氣的冷哼一聲。

連莛又搖手,“在嵩山派我只是個被收養被欺負被扔到日月神教當奸細送命的棋子,在日月神教,我今年二十歲,已經是黑木崖的總管了,前途光明,自甘墮落可說不上我哦。對了,現身例項,在場的兄弟有想入我神教的可以隨時報名哦。”

“妖人,看劍。”劉正風越聽越怒,舉劍便刺。

連莛在腰間一抹,抽出軟劍,灌入內力,擋下劉正風的攻擊。尼黴,妖人,你妹的還是人妖呢。

“劉三爺,有事好好說。動刀動槍的多不好,傷到人怎麼辦,沒傷到人傷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金員外,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一直當壁花的某員外聽到點名,卯著一張晚娘臉,“就是,動刀動槍的不好,劉三爺,你還是放下劍,好好說。”

劉家人囧囧有神。劉正風內傷,憋的。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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