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連莛挑眉笑笑,只作不見,“只是相見不如不見,重逢之後我發現有些人還是適合活在記憶裡好一點。我向世間最無恥的人發展,你是向世間最無知的人發展吧。嗯?田仲光。無知的偏執!誰會喜歡一個念念不忘要殺了自己的人。”
“一天到晚防火防盜防教主,最煩的就是偏執,何況你偏執的物件還是我!切,柿子撿軟的捏是吧?我就是殺了你師父師孃師姐師妹師兄師弟,又怎麼樣?”
“我殺了你——”田仲光一聲暴吼,劍尖疾刺,似暴雨疾風,星河□□。連莛冷笑,腳下輕點,輕鬆避了過去。
田伯光忙拉住弟弟,緊繃著弦,問,“連莛,你到底在等什麼?”
“等什麼?”連莛挑眉,“本總管武功低微,手無縛雞之力,幸得一些微末技藝,堪堪能防身而已。”
田伯光臉色一變,“你在你身上抹了毒!”
“不用驚慌,小小毒藥而已。就算接觸了也沒事,只是不能吸收太多而已。”連莛驀地一愣,驚聲道:“糟了,咱們在這裡閒話少說也有半個時辰了,崖頂風大,空氣流動速度快,你們吸入的毒粉不少,怎麼辦?兩位可有中毒的跡象?”
兄弟倆臉色齊齊一變,紛紛運動內力檢視。誰知內力一動,原本平靜的內力立刻像煮沸了一樣躁動起來。“不要動內力。”田伯光大喊。
兄弟倆平息下躁動的內力,憤怒的看著連莛。
“你說這麼多得話,就是為了讓我中毒毒發?”田仲光陰沉著臉,問。
連莛悲天憫人的一聲嘆,“唉,朋友一場,我也不想咱們刀來劍往拼個你死我活,只要你們不妄動內力,就絕不會有事。”
“他們確實不會有事,不過只怕要委屈連總管你了。”
樹蔭後面轉出一個虎目生威的虯髯大漢,他雙目噴火的盯著連莛,像是看不共戴天的殺父仇人。
雖然還算不上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連莛搖搖爪子,“喲~~,原來是任大教主,任教主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教主自然很好。”這確實滿臉戒備的向問天。
剩下一個沒說話,不過很明顯,只能是上官雲了。
連莛看著田仲光,狀似失望的搖搖頭,“唉,多年不見,你居然也學會和日月神教合作了。”
向問天直接抽出劍搭在他肩上,“連莛,少廢話,再怎麼挑撥你今天也死定了,識相地乖乖把解藥交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前序
連莛懶洋洋地看向任我行,“任教主,這就是你結盟的誠意?”
“放肆,”向問天怒喝一聲,“連莛,你以為你是誰?敢這樣和教主說話?”
“我是誰?”連莛反問一句,臉上帶著冷笑,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剜過每個人的臉,昂揚著頭,“我是你們要殺東方晛必不可少的棋子。”說完,似笑非笑的看向任我行和向問天,戲謔道:“有本事,把我變成棄子啊。”
任我行一如初見,大氣爽朗,眯著眼打量著連莛,開口道:“連莛,激怒本教主對你沒好處。”
連莛轉過身,面對著雲海,慢悠悠道:“是沒好處,不過我高興。”他失措的情緒似乎平緩了些,又道:“我的條件換了,不用你們救我,我要親眼看著東方晛去死——”
“……連莛。”任盈盈猶豫著開口。
眾人看到那意識隱隱瘋狂的人身體微微一顫,道:“生生不離無解,與其整天活在噩夢裡,我寧願和他同歸於盡。”
“連莛……”任盈盈語氣中帶了些愧疚。
連莛一聲冷笑,打斷任盈盈,“我來之前就給東方晛留了記號,算時間他應該快到了。”
“什麼?”向問天失聲叫出來,連任我行和田仲光臉色也微變。什麼都沒有準備,就這樣對上東方晛,太草率了有木有?
連莛轉身看著他們,冷笑,“你們四個打他一個還怕打不過,沒用,放心,我下了毒,待他到時實力十不留一。如果這樣你們都還殺不死他,還不如現在就從這裡跳下去,這一次他可不會再關地牢,到時任教主就算再想念西湖湖底的地牢也沒機會重遊故地了。”
或許是對著一個將死的人,所有人難得的沒有對連莛這一番刻薄的話做出什麼激烈的反應,連偏執的田仲光也安靜的坐了下來。
連莛坐下來,臉上是掩不住的惡意,也不知道這惡意是對教主大人的,又或是對眼前這堆人的。
“小連莛。”一個舒緩低沉的聲音嘆息般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