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靜嬪發現皇后中的是軟蕙草之毒。梅長蘇疑惑的重複了一次,
“軟蕙草?”
寒語在一旁解釋這種藥材,
“此草毒性不烈,很容易入手。食之令人眩目,四肢無力,食慾減退,且只能持續六七天。”
靖王看了一眼寒語,腦海裡不禁浮現出那夜,寒語那張傾城傾國的容顏。
“姑娘說的沒錯。”
梅長蘇又一次思考著要如何打消言侯要弒帝的報復念頭,陷入思考中下意識地做出了林殊那搓手指的習慣性動作。蕭景琰注意到梅長蘇搓衣袍的動作,皺了一下眉,回想到以前那位過世的摯友林殊也有這樣的習慣,脫口而出的問,
“蘇先生在想事情的時候,手裡也會無意識的搓著什麼東西麼?”
梅長蘇全身一僵,手指立即離開衣袖,快速望了一眼緊盯著他的寒語,心裡暗自嘆口氣,
“我常常這個樣子。就算一個人發呆的時候,手指也會亂動,許多人都會有這樣的習慣吧。”
寒語在靖王身邊,看著他那雙只有著懷念的呆呆眼神,默默祈禱著,大水牛蕭景琰啊,回想起那夜我對你的提示吧,仔細看看眼前的人吧!用心看!
可蕭景琰完全感受不到來自寒語的期待,淡淡的說,
“是啊,以前我認識的人裡,也有一個人和先生一樣,思考的時候習慣這樣。”
之後聊天聊地聊純臣,直到沒有了可聊的話題,靖王坐了一會兒,就起身要離去了。蕭景琰腦海裡還是以前林殊喜歡搓東西的畫面,在要離開的時候,瞥到裡室掛著的朱弓,忽然間想起寒語給他的那張詞曲,那張用林殊的字跡寫著的赤血長殷。寒語說過,那首詞裡描寫的是真正的梅長蘇…
想到這裡,不禁止住離去的腳步,回頭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梅長蘇和寒語。真正的梅長蘇,林殊的字跡,相同的習慣,還有那夜寒語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一個人的面貌是會變的'。這些加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蕭景琰怎麼都不願承認的可能,再次深深看了一眼寒語,還是沒能把那句話問出口,落荒而逃似的走出去了。
梅長蘇注意到靖王最後那具有深意的目光,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寒語與心思驟亂的兩兄弟不同,嘴角微微上揚。靖王啊,你果然沒讓我失望,我的努力沒白費嘛。
“你搪塞了。”
梅長蘇輕輕一笑,
“當初的賭約我遵守了啊。”
寒語環臂站著,笑著對梅長蘇搖了搖頭,
“哎~怎麼就讓你鑽了這個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