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還接著拆別人家的,東拆西拆,攪得是沒一家能安寧的!他愣是玩完了就走人,這是活生生的給雲磐的臉上甩巴掌吶!他把遲春水母女倆扔在貧民窟,言戰是他唯一的女兒,你自己不管,你總得讓別人管管吧,他是絕情絕義到,愣是到死,都沒和家裡頭的人囑咐過她們母女的事兒。”
“得得得,別扯言戰的母親了,根本就沒人知道她母親是不是遲春水,說不定也就是個小門小戶的小家碧玉,遲春水那都是謠言!要不然,言忱能十四歲才接她回言家來?”
“那言戰都長成那樣了,她母親不是遲春水,還能是誰?”
“歇了吧。言戰當時自己壓根不想回言家的,人家喜歡自己單幹的!再者說了,言忱接她回來,未必就是為了什麼兄妹之情,不過,就是看她是個可造之材,他又是個愛才如命的人。”
話說到言忱和言戰的時候,幾個老頭子面色都嚴謹了許多,之前的八卦氣氛漸漸稀薄下來,一種油然而生的考究氛圍“騰”地升起來。
“你們……就不覺得……”幾個老頭子擠在一起,嘴皮子動著,但誰都沒發出聲音來,幾雙眼睛各自瞧著,無聲無息的議論完之後,又緘默下來。
“哈哈,怎麼一個二個都不說話啊?”雲中天落座,侍者立刻奉上香茶,幾位老友打完哈哈之後,又開始聊其他話題。
“中天啊,你瞧今天這個天空,怎麼好像被捅了一刀似的,破了個大洞呢?”
“我瞧瞧
。”雲中天沉沉一望,“真破洞了,那也得女媧補天。”
“女媧娘娘想從這破洞裡飛出去,上九天之外逍遙去呢?看著架勢?”
“……”雲中天看向幾位老友,他是巴不得言戰把言齊一腳碾死,但言戰絕不可能把他一腳碾死,身上沒有幾隻寄生蟲的獅子,那還能叫獅子嗎?“怎麼著,風沙大了,有些坐不住了?且看著吧,剛破題兒而已,好戲還在後頭呢。”
瞧雲中天這懸乎勁兒,幾位老友胸口的石頭又齊刷刷的懸上來,顧家歿了,雲家上來了,言家和雲家對上了,如今領頭的是言戰和雲中天,沒拼個你死我活已經是個奇蹟,他們不指望這兩位都不閒著的主兒真能“相敬如賓”。
“中天啊,上頭來了哪尊佛呀?我們這些上趕著進香的,連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