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遊戲。
當時的我,只覺得他們的兄妹感情真好,不像是我們班上的同學,在家裡天天和哥哥吵架,我不知道他們要玩到什麼時候,不過,我可是來聽言戰演講的。他們兩個人的遊戲好像又不能帶我一起玩,所以,我沒有觀看到最後,就鑽進後面的樹叢裡,抄小路,繞著公園走了一圈,原本以為自己能找到去演講場地的路,誰曉得繞過枝繁葉茂的花壇,眼前就出現了一群黑壓壓的保鏢,和我家的保鏢大叔相比,個個都是身形矯健。
我想我死定了,就只好站在原地,和這些保鏢們乾瞪眼,他們穿著統一的黑色西裝,沒有戴墨鏡,沒有戴槍。因為我的出現,他們好像開始在呼叫誰誰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出了一頭的汗,大約半小時以後,似乎是什麼人來了,保鏢們立刻訓練有素的分成兩隊,而我的父親的言齊,就這麼面色陰沉的朝我走過來。
【司機和我說,你不僅跳車,偷了報
攤上的一份報紙,還差點拿釘子戳瞎了保鏢的眼睛,你真的和你的母親一樣惡毒。】
【……】
【如果你沒什麼可說的,就立刻跟保鏢回去。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沒辦法和你在這裡玩躲貓貓。】
【爸爸。】
【……】
言齊在我叫他爸爸的時候,眉頭輕皺,問【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看演講。】
【胳膊肘向外拐,這點,你也和你的母親一模一樣。】
【什麼?】
【我和你母親已經在三日前正式離婚了,本來我想今天把事情處理完,就到你那裡去,把你接回言家,那麼現在,省得我再跑一趟,你現在和保鏢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準備一下。】
【媽媽再也不回家了嗎?】
【以後,再也別在我面前提起你媽媽。或許這樣,我們倆之間,還有話可說。】
【爸爸,你,再也不回家了嗎?】
【……我的家就是言宅,今後那裡,也是你的家。】
【……你們都不回家了?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我每天都在等你們回家?】
【……演講已經開始了,我要去會場,今天,我會非常忙。】言齊說完,就轉過身,疾步離開了,我呢,就這麼看著他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黑壓壓的保鏢們都看著我,我知道我很沒用的哭了,就像是……一夢驚醒,整個家裡,就只有我一個人,也自始至終,僅有我一人而已。
言齊那天氣急敗壞的模樣是有原因的。回頭翻開當年言戰的演講時,那就應該是言戰開始權傾言氏的標誌性事件,當時她的一些觀點和決策,幾乎都是和言齊對著幹的,但確實有她的前瞻性,我還查到了當時言戰和所有業內人士的一個大合照,那上面的言戰也是一本正經的西裝革履,我甚至查到了言戰和言齊的合照,言戰和一些言氏老人的合照,言戰和一干社會名流的合照,但很奇怪,我搜遍所有新聞雜誌,就是沒看到言戰和言忱的合照。言忱也確實在會場,也有一些他和旁人的合照,但當日,兩人並沒有合照,否則,不可能報紙不拿出來做頭條。
如此重要的日子,這兩個人竟然沒有合照?
那天,我被保鏢們帶了回來,一如往常的吃了晚飯,接著就是坐在陽臺上,等著天黑。
天黑,整個小區靜下來了,我就把我收藏的那些螢火蟲全都拿出來,然後,放它們走。
它們走得沒有絲毫留戀,一叢一叢的,飛得又高又遠。
這一晚,我仍然在為我的父母再也無法回家而難過,言忱和言戰的事情,根本沒上心,我只認為他們在玩遊戲。
……
每一次,當我看到照片裡的言忱摟著言戰,兩個人對著鏡頭一起笑得時候,我都會覺得心裡的諷刺感無限的擴大,在遊輪
上聽到那些富婆們的談論時,我當時多麼想說,就算真是那種關係又怎麼樣,言忱已經死了,這段關係無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很顯然,它已經徹底結束了。
但是每當,言戰在床上喊著,雙城,救我,雙城,救我的時候,我就會想起……也許,或者也有那麼一個深不可測的夜晚,言戰在言忱的懷裡,聲嘶力竭的叫著我的名字,希望我能去救她。每當我這樣去想時,我就快發瘋了!
言忱究竟碰了她多少次,我真想知道得清清楚楚,但我無法得知,言戰選擇了忘記,她從未告訴過我,她總是笑著對我說,雙城過來,姑姑給你買了新衣服,來試試?
她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