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孩子們疑惑的看向螢幕裡的新聞報道——
男人們不會再讓自己的女友多學學言戰了,在他們眼中最想娶回家做太太的這個三十歲的女人,已經不再像從前那樣惹人憧憬,在越來越多男人的議論裡,言戰成了被權利和金錢包裹的慾望,看著仍是好看的,可惜沒了昨日那樣新鮮,就像是放在最昂貴的花瓶裡的一支玫瑰,現在花瓶碎了,玫瑰自然掉落在地上,任人踩踏。多數人恨不得再多踩幾下,因為他們曾經仰望了這支玫瑰已久,想過很多種結果,就是沒想到,是這樣一種結果。言氏製造,被男人們扔在了一旁,他們甚至不願再買一張言氏紙業生產出的一張紙,就算是擦屁股,他們也怕屁股生爛瘡。
言戰的公信力,在節節下降。
初入商圈的驕子們很難在聚會上找到如今“處處可見”的這個女人,處處可聞別人對她的議論,卻無一處能見到到她本人。年終的聚會一撥又一撥,舉凡所有規格超高的聚會,沒人不期待能在聚會上瞧見言戰那張或許已經被氣成墨綠色的美人臉。幸福的名媛太太們嘴上舉著高腳杯同情著言戰的遭遇,下一秒卻又開始指責言戰的不小心,這種照片怎麼敢留下來?就算真捨不得要留下來,也應該燒成了灰燼,和
著烈酒嚥進肚子裡。只有那些作風大膽的閨中小姐們,才會聚在沙龍里,一邊整理著裙角一邊盛讚言戰追逐愛情的勇氣,她們是真的同情言戰的深情,也同情著言戰和言忱之間無法公諸於世的愛情,在她們眼中,言戰仍是滿分的,言忱則成了她們眼中唯一能與言戰相配的男子。
平時最起碼每隔四天就能看到言戰本人一面的一些言氏合作者有些坐不住了,從言熙和(言賦)那張酷似言忱的臉上,他們問也問不得,生怕一問成真,他們開始失去了一開始看八卦的閒情逸致,因為他們已經開始為這些八卦造成的損失埋單。
言氏內部,包括言齊那邊的所有會露面的高層,已經達成了一套可信的統一說辭,面臨言氏所有產品的市場冷遇,他們只能不動聲色的祈求這場還在繼續的風波驟然而止。每位高層也在風波中明白了一件事,現在坐在那把椅子上的已經不是言戰,而是言忱之子言熙和。從前他們還等著言熙和繼任之後踢走言戰,現在他們徹底不抱希望,試問,哪個做兒子的會真去動他老子這輩子最心愛的女人?從前他們還等著言齊有一天能不再製造出更聳人聽聞的風流新聞,收斂心思,認真經營家族事業,現在他們明白了,言齊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製造出比言忱這樁新聞再風流一丁點兒的新聞了!他們開始對言齊的情婦們抱以寬容態度,原因很簡單,一萬個言齊的情婦也比不了言忱抱在懷裡的那個女人的半個指甲蓋摳出來的鉅額損失。
言戰黨和言齊黨在這意外的風波面前,有過相互的猜忌和試探,但是面臨市場和合作者給予的雙重壓力,他們開始一起把目光轉向在這場風波里大為獲利的雲氏。
短暫的剔除矛盾和流言蜚語生出的利刺,言熙和在逐漸寬鬆的夾縫裡開始對雲氏展開了他接手言氏以來的第一場商戰。
+++++++++++++++++++++++++半步猜作品+++++++++++++++++++++++++++++++++
“言董,好訊息。”
下班的前一秒,言賦鬆開領帶剛準備離開,小賈就興致勃勃的把一份剛從印表機裡抽出來的熱檔案拿到他眼前,言賦抬眉看過去,說:“這說明雲中天在歐洲市場上輸得比我們慘,他收不回來了。只要雲氏的那些資金無法回流了,我們就可以繼續讓他接著輸。”
“正如您所料。”小賈舒了一口氣,這一週以來,也就這一刻,他覺得全公司上下有贏得感覺,“我也很意外,言齊那邊的人這次能這麼爽快的和我們合作,真是事半功倍。”
“不合作就一起賠死,我二叔再糊塗,也明白這個道理。”穿上外套,言賦低頭撫摸了一下桌上【董事長言熙和】的名牌,小賈望著言賦低頭那一瞬的表情,輕聲問道:“您今兒又上微博了?”
“嗯。”言賦點點頭,小賈說:“言董,您這一週都沒好好休息了。您忙起來可真像言總,沒日沒夜的。”
提到言戰,言賦的表情又凝重了一些,他收斂心神,“我得回家吃飯了,你替我請客吧,昨天熬通宵的全請。”
“您放心。晚上您沒有安排,路上請小心。”小賈以為言戰現在每日都在言宅養傷,就捎了句,“替我和所有同事對言總說,有我們呢,讓她別擔心。”
“我會的。”言賦拍了拍小賈的肩膀,一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