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又是怎麼了?快點過去拉開!”陳管家喊道。
一個保鏢都走了上去。
顧雙城的拳頭雨點般的落在了言賦的渾身上下,她一拳一拳的打著,言賦就看著她憤怒至極的眸子。
一個保鏢倒地,他根本就拉不動顧雙城。
又三個保鏢走了過去,顧雙城猛得站起來,一腳踢在了他肚子上,言賦咳出了鮮血。
“我不知道你在高興什麼,但是我知道,讓你高興的東西,讓我很不高興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言賦靠在地板上,慢慢爬了起來,他陰翳的瞅了一眼顧雙城,“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怪不得她對你和對別人不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我從未忘記過這部小說,在這麼長的一段時間裡,我不曾忘記過。
還有,我說我不會坑,我就是不會坑。
注:我現在處於嚴重的疲勞期。
我很慎重的寫了今天這一章,差點以為自己找不回原來的,屬於這部小說的情境、色調、節奏、感官等,不過,似乎沒我想得那麼糟糕。嗯,我很喜歡看評論,你們的評論,我都會看的,我在這裡,一直都在。I hope you like it。
☆、她是誰?
被開啟雙腿的言戰驟然轉醒。
她在迷濛中睜開眼睛;看向了酒店的天花板上影影綽綽的彩燈。
閃爍的彩燈讓她想起了顧雙城小時候喜歡玩的一種溜溜球,那時候顧雙城小小的,很聽話,言戰牽著她的手,想帶她去哪裡都可以。
淚水緩緩的在眼眶裡暈開,那些閃爍的彩燈越加模糊。
她似乎又看到了半夜睡不著;從她的被窩裡爬起來,站在床邊;拿著溜溜球,拋下;抓緊,拋下,抓緊;一邊還衝著自己“咯咯”笑著的小雙城。
她會指著溜溜球說,姑姑,你看,姑姑,你看……
言戰深深吸了一口氣,外面是薄霧的黎明,她緊緊閉上眼睛,又把眼淚嚥下去,睜開眼睛,看向那雙正在褪下自己內褲的雙手。
“你的內褲真複雜,我脫不下來。”
“抱歉,叫你連夜從紐約趕過來。”言戰的聲音疲累至極,那雙手停滯了一下。
“只要你受傷了,你必須得告訴我。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約定。什麼時候學會和我也這麼客氣了?”
“抱歉,我……”言戰伸手,脫掉了自己薄薄的內褲,她穿得還是昨晚的那件紅綢睡衣,裡面是一件連體的紅色貼身內衣。
“我的天啊……”那雙手輕輕的覆在了她的小腹上,言戰“嘶嘶——”得皺緊了眉頭,“……這不是陳非的牙印。”
“別再說了,好麼?”言戰的右手搭在眼睛上,低聲懇求道。
“天啊,陳非的size有這麼大嗎?”那雙手又輕柔的開啟了言戰的雙腿,撥|弄了兩下言戰微紅的難言之地,“……那層膜還在。”
“我不是叫你來看那層該死的東西還在不在!”言戰扔了一個枕頭過去,那雙手擺出了投降的手勢,“好,我什麼都不問。問題算不上嚴重。給你消毒,擦點藥。”
那雙手開始給言戰上藥,過了一會兒,言戰側頭,右眼半睜著,看向鏡子裡張|開雙腿的自己,悠悠的曙光從酒店潔白的窗簾裡鑽進來,落在她的纖細白皙的腿上,“我好像太年輕了,看起來不像是個長輩。”
那雙手的動作十分嫻熟,聽見言戰這麼說時,那雙手托起了言戰的|臀。
“你幹什麼?”
“幫你按摩兩下,腰也很痛吧?”
“……我痛死了,差點以為自己會死掉。”言戰靠在枕頭上,撩起了自己的長髮,仍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死掉了,會變成什麼?你說。”
“你要做個長生不老的小妖精。死亡對你來說無效。呵呵,趴著吧,後背上有傷嗎?”那雙
手又給她穿上了內褲,將她翻了過去,輕輕按著她的腰。
“那時候,我真希望她來救我。”
“……”那雙手輕觸了幾下言戰後背上的吻痕,“他是誰?”
“她是誰?……我也不知道。”言戰彎起嘴角,半張臉側睡在枕頭上,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她的睡衣被那雙手從後面完全解開了,玲瓏有致的身體就這麼壓在被子上,彷彿言戰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淡淡的光,而這種澄潔的光,被那嘴角的那抹笑容渲染到了極致。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