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床上玩小玩具的“言戰”,並且眼帶笑意的看著“言戰”,它看上去精神不錯,梅西說,自從顧雙城來了之後,她家這隻老花貓比以前活潑多了。
做完澆水、施肥、除蟲這種日常工作之後,顧雙城從這間臥室的小冰箱裡拿出一盤切好的水果,她盤腿坐到自己床上,拿起一顆草莓,硬是塞進“言戰”嘴裡。
“喵嗚”“喵嗚”的叫了幾聲之後,草莓已經在“言戰”嘴裡被壓爛,那是顧雙城故意捂住它的貓嘴的功勞。顧雙城笑了笑,為了避免把被單弄髒,她還是把手伸進它嘴裡,把那枚卡在喉嚨中央的草莓摳了出來,扔在垃圾桶裡。
顧雙城又戳起一塊蘋果,笑著問,言戰,你吃不吃?
把紅紅的蘋果放在“言戰”的貓鼻下 “言戰”只是聞了聞,就撇開頭,繼續玩它的小玩具,顧雙城又戳起一塊黃黃的菠蘿,同樣笑著問,言戰,你吃不吃?不吃我吃了?
她就這麼一句句問著,直到“言戰”再也不理會她,玩完玩具之後,它舔了舔爪子,洗了個美容臉之後,就臥在一旁,睡成了一個圓形,就如同一個貓樣的圓形指南針。
可惜,吃完水果後的顧雙城精神很好,她硬是把“言戰”抱起來,頭上頂著一隻純白的紙飛機,從屋內晃到陽臺,從陽臺晃到客廳,從客廳晃到書房,樓下的梅西問,我的伊麗莎白去哪兒了?顧雙城就會站在陽臺上,一臉笑容的說,梅西太太,它已經在我懷裡睡著了。
而實際上,“言戰”早就再次被她晃來晃去給弄醒了。
它委屈的“喵嗚”了兩聲,顧雙城就抱著可憐兮兮的它,再次回到床上,恭敬小心的將它放在一旁,想了一會兒,顧雙城拿出一個十分性感的內褲套在“言戰”熟睡的貓頭上,“言戰”只是迷迷糊糊的睜開貓眼,睨了顧雙城兩眼便再次入睡。
顧雙城把頂在頭上純白色紙飛機,“咻——”得一下射|入一個裝了幾十個不同顏色不同款式的紙飛機的彩虹色塑膠桶內。
++++++++半++++++++++++++
++步+++++++++++++++++++作++++++++++++++品++++++++++
言戰對著鏡子,把頭髮吹乾之後,把最近出差被曬到的胳膊上塗滿護理液,她的房間裡迴圈播放著老歌,床上還放著三份檔案,貼上面膜之後,言戰把床頭燈調亮,靠在枕頭上,盯著旗下最近和雲氏有合作的分公司賬目,數字一串串從眼前溜過,言戰並沒有看出什麼異常,她打了個哈欠,面膜用完之後,她就把三份檔案放在一旁,眉間仍滯留著半分思索,她輕輕噓了一口氣,把燈關上,蓋上被子,有些累了,什麼也不多想,在墜入夢鄉之前,她眉間的思索徹底消失,言戰從來不帶著煩心事入睡。
顧雙城也困了,但是她不太想睡覺,她把臥室裡的燈關了,徒留一盞晦暗不明的床頭燈與她作伴。她靠在枕頭上,再次拿出言戰的裸|照,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她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撫摸著言戰的身體,沒摸幾分鐘,顧雙城的呼吸就急促而炙熱起來,她又被上次言戰在床上的表情和聲音給勾得心裡癢癢,偷偷把手伸進內褲裡,顧雙城就這麼半靠在床邊,眼神露|骨的盯著言戰裸|照,想著她肌膚的觸感,想著她雙眼微溼的渴求著自己,又想著她雙腿緊緊夾住她,不讓開離開時的那份卑微,更想著她……開開合合的溼潤之口,還有從那個小小的洞|眼裡流出來的透明熱|液……很快——顧雙城只是“嗯”了一聲,便緩緩躺倒在床上,喃喃的叫著,言戰,言戰……言戰……言戰……
“言戰”以為顧雙城是在叫它呢,就擺擺頭,扒拉兩下耳朵,盯著顧雙城看了一會兒,“喵嗚喵嗚”,它站起來,爬到了顧雙城的腋窩下,自覺得睡成了一個圓形。
顧雙城看向那貓頭上的惡作劇內褲,微微輕笑,她有些失神的把手從自己的內褲裡拿出來,指尖被沾溼了,在燈光下看起來,瑩瑩發亮,她拽下貓頭上的內褲,把自己手上的黏|液擦乾淨,眯著眼睛想了一下,還是重新把髒掉的內褲套在“言戰”頭上。
“喵嗚~”“言戰”叫了幾聲,似乎是對於顧雙城的行為有所不滿,顧雙城沒有搭理它,她的全身上下都久久不能平復,有些抽搐,有些酥麻,有些高熱……她渾渾噩噩的進入夢鄉,又忽然想起來,那天在飛機上做得一個夢——
她夢見……1314那次之後,言戰就時常嘔吐,於是就有個穿著軍裝的醫生說言戰懷孕了,言戰很害怕,很無助,很需要她。
然後,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