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沒事去買什麼東西,惹得老闆一番嬉戲,還扯出什麼‘新娘子’,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啊!還什麼‘情比金堅’,你說你……”
他還沒有說完,我便遞給他一個盒子:“這個,送給你的。”
他接過盒子說:“謝謝你!”
“其實你應該一早就知道你就是我的‘新娘子’啊。”我很認真的說著。
他說:“我也不是傻子,又豈會不知,只是有的時候感情的迸發可能也不是本意,或許我也同樣知道,你所謂的‘新娘子’也根本就不是我。”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暮暮朝朝。是不是都已不重要了啊!”我安慰他道。
他說:“難得你有這麼闊達的心態。真是我的好弟弟,我恐怕這幾天都沒有空陪你了,你看……”
哥還沒有說完,我見他為難神情,便說:“算一算我到南京也有兩天的時間了,後天我也就要回去了,大後天是我同學許可的生日,好幾天前就和我說過的。”
“哦,那這次真是不好意思了。”
我說:“哥,和我還客氣什麼啊!我知道如今你人在軍營,自然不比從前。”說這句話時,感覺心裡酸酸的,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樣。我不知道當時的我是在安慰別人,還是根本就是在安慰自己。
晚上,從中華門雨花臺景區回來後,虎子哥將我送回旅社後,便匆匆回了部隊,我想和他說:“不要走,留下來吧。”最終也沒有說出口,不是難為情,只是怕影響他的前途。他要我好好照顧自己,一路小心。我們便又分別了。我在旅社也是翻來覆去無法入睡,看看時間也還早,才八點半而已。便起來,也是無所事事。忽然想到了孫天留給我的電話號碼,我想人家總算有恩與我,明天一過我就回家了,給人家打個招呼也是理所當然的。我便依著他留給我號碼撥了過去“1385159***1”。
又聽到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說道:“你好,找哪位!”
“你好啊,天哥,是我,鄭風。”我很簡練的說道。
他說:“哦,你在哪兒啊?”
我說:“在旅社,我見過我同學了,他回部隊了現在,我想明天或後天我就要離開了。謝謝你的通行證,我想把他還給你,還有你的鑰匙。再當面和你說聲謝謝。”
孫天:“我也很想見你,只是通行證和鑰匙就不必還我了,你留著吧。說不定日後你會有用。至於謝謝更不必了,兄弟之間何以言謝。”
我:“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呵呵。”
“嗯,這就對了,呵呵。對了,怎麼著急回去啊?”他笑著問道。
我:“見也已經見到了。他也沒時間陪我玩了,留在這裡也沒事。不如回去。”我說的也很無奈,我又何嘗不想留下呢?只可惜留下又能怎麼樣呢?咫尺天涯的滋味是絕對絕對不好受的啊。
“這樣啊,那你明天可以不回去嗎?”孫天的風格永遠都是直來直去,也永遠都是那麼絕決的。
我笑著說:“不回去能幹什麼呢?呆在異地他鄉也沒事能做。除了在旅社閒著還是閒著啊!”
“那你是走定了?”
我:“走定了!”
他問道:“所有留你的理由你都不用管了?如果,如果我說為了我,請你多留下一天呢?”
我便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說:“你那麼聰明,難道真會不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嗎?我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同路人,但是初次相見,我便被你善良打動,一夜之間我發現我開始喜歡上這個睡在我旁邊的這個人。這個人就是你,我說的喜歡是‘愛’,不是兄弟情誼,不是手足之情。我都不知道我說這番話你會怎麼看我,對不起,可是我真的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再輕擁你入懷,哪怕我會等上一輩子。”
我情不自禁的便有點哽咽,我想我真的是感動了這次。我從來不相信所謂的“一見鍾情”,愛是一種深度厚重的感情,真的就會在一瞬間昇華嗎?我不知道,因為我又是不懂愛情的。
我想了想說:“天哥,謝謝你的情意,我也可以告訴你,其實我知道你早就懷疑我們是同路人了。你是警察,又是心理學刑偵學高材生,又豈會沒有感覺。事實我們也確實是同路之人,我不再否認,這也不是什麼丟臉或十惡不赦的事情。只可惜我們認識太晚了,我業已經有了自己喜歡的人。恐怕我要辜負你的一片盛情了,此生也只能是最好的兄弟了。哥!對不起。”
我說的很誠懇,到我說出“對不起”三個字時我感覺到此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