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讀者你媽喊你回家吃飯!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啊喂,黑黑就算了,你還黑出個長評來,確定是黑而不是腦殘粉麼?確定不是真愛麼?”
呃……李獨舒如果成了自己的腦殘粉……室友甲腦補了一下那種情節,頓時不寒而慄,汗毛高聳。
這種類似作者與黑粉是真愛的留言居然還不少。最後他發現有一個帖子蓋得很高,帖子的主題是:求周大大寫一個作者與讀者的故事,虐死讀者這個渣受!
底下呼聲一片,不明就裡的妹子十分激動,還紛紛編起了周大大與此黑粉的前世今生!
……
室友甲先是打一個寒顫,隨後默默設想了一下把李獨舒寫成受……
臥槽!還真帶感!最好還讓他三年懷胎生孩子,看我折磨不死他!
室友甲越想越嗨森,平日總被李獨舒壓在身下(?)欺負,網路上誰也不知道誰,還不準自己偷偷做個白日夢反擊一下啦?再者,李獨舒平日從來不看網文,把他寫成獸人他都不知道哈哈哈。
室友甲有種微妙的心理,心裡癢癢的,說不出來的撓人。
他一向是個行動黨,說做就做,一邊腦補一邊迅速開了一篇新文,題名叫做《作者與黑粉相愛相殺的故事》
估計字數不長,大綱和文案被迅速擬好。
文案:這是一個“=3=變成= =”引起的讓作者和黑粉相殺相愛的故事,文案無能,總之會延續作者一貫的獵奇風,請大家拭目以待。
他一邊迅速敲打著第一章,一邊唱著歌來緬懷自己失去的被子。
當李獨舒和室友乙推門而入的時候,寢室裡正響徹著室友甲的歌聲……
“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誰看進你的內裡
誰把你搓搓又洗洗
誰扔了我的被絮
……
喔~~~”
李獨舒和室友乙在門前沉默片刻。
室友乙一臉黑線地開口:“周祚你還挺有音樂天賦的啊。”
室友甲一臉嘚瑟道:“那是!”他轉頭看見李獨舒走進來,兩眼冒火,撲上去叫道:“啊啊啊!你還我被子啊!你這殘害無辜被子小能手!”
李獨舒扯開他,將手中的飯放在他桌上,瞪了他一眼:“關我什麼事?你被子又不是我偷的!”
室友甲:“胡說!我的被子不是被你扔了嗎?!”
李獨舒瞥了他一眼,嘲道:“呵,妄想症,藥不能停。”
室友乙幸災樂禍地解釋道:“你被子是被人偷了,李獨舒三點鐘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節哀順變啊。”
室友甲如遭五雷轟,哭道:“我算是漲姿勢了,大學還有人偷被子!偷去幹嘛啊?寫日記啊?”
室友乙好心提醒道:“也有可能是貪念著你的味道擼呀。”
“……”
室友甲風中凌亂地坐下來,瞥見桌上的飯,心想自己好像還沒有吃晚飯呢。他問李獨舒:“帶給我的?”
李獨舒坐在桌前蹺起腿,面無表情道:“不吃算了。”
室友甲領情,飛快地坐下來吃起來。
“喂,周祚,你的賬算完了,該算我的賬了。”室友乙捧來自己的花盆,站在周祚桌子前。
橫截面積很大的身影擋住了日光燈,在周祚的桌面上投下一片陰影……請求陰影面積……啊呸,這是什麼東西。
周祚不耐煩道:“什麼賬啊,你自己算啊,乘法表還要我教你?實在不濟去用計算器。”
室友乙陰森森的笑了兩聲:“你說什麼賬?”
周祚抬起頭,入眼的是一株光禿禿的玫瑰枝……
……
這一夜,室友甲和室友乙在寢室雞飛狗跳了很久……場面請自行想象,總之,最後以室友甲在室友丙(暑假沒住校的那位)床上暫居為結束。
次日,李獨舒很忙,暑假留校幫導師做實驗。
李獨舒來到實驗室,因為是學校新建的校區,許多器材都來不及重新配備。看著實驗室裡生鏽的器材和導師漫不經心的表情,李獨舒只覺得頭疼。
導師站在一邊吩咐注意事項,沒說幾句就準備走。旁邊一個大四回校研讀的默默嘀咕了一句:“什麼都沒有,他孃的難道要我們空手套白狼不成?”
導師轉過身,皺眉道:“誰在說話?說什麼,大聲點。”
大四師兄連忙縮到後面去,導師目光落在了李獨舒身上。
李獨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