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很嚴重的病,具體是什麼,顧長安倒也不記得了,他只知道,因為媽媽的失誤,男孩的爸爸錯過了最好的治療時間,就那樣,男孩的爸爸說沒了就沒有。
那時候他還太小,也不知道人的生命為什麼會那麼脆弱。顧長安看著男孩難受,他內心也是不好受,他過去扯了扯男孩的衣服。
“不要哭了,爸爸在天上看著你呢。”
“不要哭了,那樣子你爸爸在天國會難受喔。”
可是男孩卻一直不理顧長安,最後反而把顧長安推到了!還罵他狐假虎威。
後來,醫院害怕男孩的媽媽把事情鬧到,帶著顧長安的媽媽找到了男孩的家,當時顧長安沒地方丟,所以也跟了過去,但是媽媽只是讓顧長安樓梯裡面玩耍,但是顧長安把耳洞貼在門口,裡面的聊天他大概也聽到了。
“你們家也不是特別有錢,你上有老,下有小。,你們家根本就沒有錢來打官司,而且你老公在外面可還欠了好幾萬的賭債。但是隻要你們放棄起訴我們,那這支票裡面的五十萬就是你們的了。”
“我答應你們。”
顧長安知道,五十萬就買了男孩爸爸的一條命,不值。
而這都是因為他媽媽在工作上面的疏忽而造成的。
再後來,顧長安的媽媽被辭退。而顧長安也去找個男孩,只不過聽說,他們是外來的農民工,房子在男人死了的一週後就退了。
顧長安想著這些的時候身體是在前進的,但是他卻忘了觀察路況,以至於前面有塊小臺階他都沒有發現。
他剛要踏出那致命的一步,卻被沈蘋果拉了回去。
“喂,心不在焉地想什麼呢?不知道前面有臺階啊!”
“眼睛沒有吃油!”
“眼睛沒有吃油?”沈蘋果唸了一次,都有些想笑了。
“這是我們這的家鄉話,意思是,眼睛不知道幹嘛去了,重要的東西都沒有看到。”
涼風輕輕起,沈蘋果有些瑟瑟發抖,顧長安把自己的衣服披到了沈蘋果的身上都引來了顧長安粉絲的尖叫。
以前,說沈蘋果是誰,根本就沒幾個知道,但是現在只要別人一說顧長安,自然而然地就會聯想到沈蘋果。
“你不怕冷啊?”
“沒事,我是男的,這點寒冷算不了什麼!”
什麼鬼,說得沈蘋果就不是個男的一樣,沈蘋果心裡苦啊!這明明就是在歧視他!
空中還是烏壓壓的一片,彷彿黑暗要將這個地球吞噬進去一樣。
沈蘋果的雨傘不大,所以有雨調皮地跑到了他的褲腳上,沾溼了他的褲子。
顧長安看著就和沈蘋果換了雨傘,然後特別好奇地問:“沈蘋果,當時你說跳怎麼還真的跳了呢?”
等等,一說起這事情,沈蘋果倒是覺得奇怪,自己醒來的時候身上衣服可都是乾淨的,而且還不是自己的!沈蘋果發現自己都後知後覺了。
“我在病房的衣服是你給我換的?”
“現在才發現?是不是特別後悔當時醒來沒有發現,然後打死我?”
顧長安風趣的笑了,弄得沈蘋果的臉通紅了,他確實恨不得打死顧長安,但是他也知道,打死是要賠命的,打殘人是要賠錢的。只是那衣服是誰的?為什麼顧長安自己沒有換?
“我才沒有那麼蠢。”
“呦,什麼時候變聰明瞭?”
“打死你,我可賠不起。”
“沒事,把你賠給我就好了。”
“顧長安,你真美,哪裡美,想得美!”
“沈蘋果,我就想說,你下午最後兩節課就不能不去啊?”
“不去會掛科的!”
沈蘋果想起自己下午還有兩節課,所以就得先奔向知識的海洋了,也沒有和顧長安計較那麼多。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一下子喜歡,一下子厭惡,他到底是著了顧長安什麼謎?
如果說相遇是場意外,那顧長安確確實實是沈蘋果人生中的一場意外。
沈蘋果也確實曾經對顧長安幻想過,幻想過這個意外會被延續,延續成愛情。可是當這種意外真的延續到花開的時候,沈蘋果又開始懼怕,懼怕來自於別人的議論與爭休。他喜歡,但是他不敢邁出去。
顧長安的衣服披在沈蘋果的身上,沈蘋果走到哪裡都由原來那個安安靜靜的男生變得了很受歡迎,步步生輝的感覺都有。
“沈蘋果,衣服我幫你還給顧長安吧?”
“沈蘋果,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