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更感興趣的東西,睡覺已經不是他所愛,趁著季言睡熟,再讓其‘昏迷’一會兒,吃了季言多少豆腐沒有人能知道。
狻猊很滿意這樣的相處方式,然而有一天,狻猊裝不下去了。
元月的身份之一是花樓的幕後老闆,季言偶爾會去花樓去找她。
“你喚什麼名字?”一位衣著奢華的青年攔住季言,還沒等季言有所動作,青年身後的護衛上前,將表情兇狠的狻猊環環圍住。
“本公子從沒見過你這樣美的人,要不要上樓一聚?”楚相宇用扇子挑起了季言的下巴,輕浮道。
狻猊以為季言一定會拒絕的,結果他說。
“好啊”
狻猊安慰自己,肯定是季言想要教訓這噁心的人,所以才答應。
楚相宇面色一喜,拉住他的手急匆匆往上走,季言挑眉,沒有掙脫。
狻猊看那髒手碰到季言,忽的殺氣四溢,一甩袖子轟開攔住他的護衛,將楚相宇一腳踢飛,楚相宇重重地撞在牆上,捂胸吐血。
周圍的人慌了,驚恐地看著那煞星。
“我好像沒命令你這樣做!”季言警惕地望著狻猊,簽訂主僕契約的奴隸是沒有思想的,他恢復了?什麼時候的事?!
狻猊對季言很正直地一笑。實在忍不住出手,看來瞞不下去了。
“阿言,玩夠了就和我回去吧,當我媳婦。”狻猊走到季言面前,伸手欲抓住他的手臂。
季言後退一步,難以置信地看著狻猊,這是什麼發展?他竟然不在意我讓他變成奴隸?
還有,他真的是現在才恢復神智的嗎?季言想起了那天元月的吃驚和她奇怪的表情,季言覺得自己似乎看見了一個可怕的真相。
狻猊沒給他逃脫的時間,眼看越來越多討厭的人要接近,狻猊橫抱起季言就跑。
狻猊的速度,當然沒人追得上,儘管他懷裡的人很不配合地劇烈掙扎。
待來到一個無人的地方,狻猊低頭深情地對季言說:“媳婦,如果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先把我放下。”季言冷冷地說道。
狻猊戀戀不捨地將季言放在地上,最後還順手摸了季言一把屁股。
季言地身體僵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就要開罵。
狻猊又立即上前緊緊抱住了季言,真是一時一刻都不想和他分開!
“就這樣說吧,媳婦兒,你喜歡什麼,我都答應你,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