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劉護士長見他來了,忙讓他看看有沒有問題。
孫旺年來的時候聽說劉團長傷的很嚴重,看到那道大口子,的確可以用嚴重來形容,不過人的狀況現在卻是很穩定,呼吸都很平穩,只是臉上帶著失血過多的蒼白。
“怎麼回事?這不是止住血了嗎?”孫成行問劉護士長。
他聽見有重病的,這一路差點摔了兩個跟頭,他這把年紀要是摔一下哪受得了,這小劉怎麼這麼不靠譜呢!
劉護士長苦著一張臉,“孫大夫,剛開始這血是真的止不住!”
她將貝思甜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同孫旺年說了,末了苦笑道:“幸好有這新來的醫助,要不今天就麻煩了。”
就是二十六團的那些當兵的就惹不起!
“針灸止血?”孫旺年唸叨一句,他雖然不是很懂中醫,不過這麼重的傷勢,光是靠針灸可是止不住血的!
孫旺年覺得不對,便多問了幾句,才又聽說那個醫助給劉團長餵了一杯化了藥粉的清水,然後才拔得針。
“你去把人叫來,我問問情況。”孫旺年說道。
別人轉述畢竟有誤差,孫旺年還是想自己問問。
劉護士長臉色更苦,“我問了,那醫助是新來的,還沒辦入職手續。”
“所以呢?”孫成行挑眉。
“所以……所以我們找不到人了。”劉護士長差點哭出來。
……
天漸漸黑下來,家屬樓下遛彎的人少了一些,貝思甜和羅旭東也準備回去了。
“睡了一下午晚上還能睡著嗎?”貝思甜問道,她從來沒睡過那麼久的下午覺。
羅旭東微微側頭看著她,眸光深邃起來,“睡得著,做完正經事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