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將軍從凌晨四點半開始就出現不同程度的肌肉痙攣,我們幾個剛剛做過全身檢查,發覺其他指標都是正常的,現在血液已經檢查了,只是結果沒有出來,我們擔心出問題,所以給你打個電話問一下。”
貝思甜揉了揉眼睛,腦袋裡恍恍惚惚的,反映了一下才聽明白杜凱博的話,回道:“沒關係的,前三天都會出現這種狀況,不是肌肉痙攣,是符水在作用,壞水腐蝕身體的時間太長,符水作用過程中會很痛,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影響不大,不用做處理,也不要使用藥物。”
杜凱博放下心來。
“等到燒退了,周將軍的身體會在調理符水的作用下逐漸好起來,不過要清醒還需要幾天,在他清醒之前,最好保密。”貝思甜說道。
杜凱博一聽幾天就會清醒,頓時大喜,忙保證不會說出去,暫時也壓住不上報,等到他徹底清醒再說。
掛掉電話,杜凱博忙把這個訊息告訴另外三人,四個人臉上都出現了喜色。
早晨八九點鐘的時候,周將軍體溫開始下降,杜凱博四個人更是不準備離開半步。
貝思甜剛剛做好早飯,便聽到門外急促地敲門聲,她走過去開啟一看,看到田秋淚流滿面地站在外邊,頭髮微微有些凌亂,十分狼狽。
“有個女人……懷著翁永安的孩子來求我……”田秋一句話沒說完,便嗚嗚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