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嚇得半天不敢吭聲,跟個受氣包似的,更別說像現在這麼說話了。
秦氏緊閉著嘴,眉心的‘川’字可以夾死一隻蚊子,她順著炕沿走過去,扶住貝思甜的身體,往上一帶,她便坐起來了。
“天天伺候你們這些祖宗,能站起來了就趕緊幹活,家裡這麼多活,都指望我一個人!”秦氏沒好氣地說道。
貝思甜笑笑,扶著秦氏的手,在她的攙扶下,從炕上下來,站到了地上。
剛剛肋骨雖然疼了一下,不過並沒有太大的影響,走路的時候儘量小心一些,不斷不會影響恢復,還會促進恢復。
秦氏見她一個人問題不大,嘴裡唸叨兩句,走出西屋做飯去了。
瞎摸閤眼的,做飯也是湊合做,菜葉子洗不乾淨也都只能湊合吃,乾糧都用籃子吊在房樑上,怕貓給禍害了,一般都等著羅安平回來踩著外屋的櫃子用鉤子勾下來。
做飯的事情貝思甜暫時幫不上忙,她也不考慮,一心一意地走著,地面不平,土地面被踩實,因為房子時間太長,已經變得坑坑窪窪的,走路要異常小心。
貝思甜儘量挑平坦的地方走,就是這樣,還是走了一腦門的汗,肋骨疼了兩次,她便反身回了炕上,小心地躺了回去。
剛躺下沒多久,她便聽見大門響了一下,一個聲音在外邊喊道:“小甜妹子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