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什麼樣的人來賣字畫都收。
賙濟人微感詫異地看了貝思甜一眼,似是對她如此懂得人情世故頗為驚訝。
“這倒不必,這點錢我還看不上,就當賣姑娘一個人情,將來說不定還要請姑娘幫忙。”賙濟人道。
貝思甜見他說的認真,也不再多說,點頭道:“能力範圍內的,我一定不推辭。”
賙濟人見她對自己頗為自信,不禁笑了,這個姑娘的確是有趣,她和一般的那種自我感覺良好且自信心膨脹的人不同,和那些覺得自己出身農村沒什麼用的人也不同,她的自信,十分有底氣。
貝思甜見沒什麼事,便準備離開了。
送走了貝思甜,從右邊的廂房中走出一個西裝革履的人,這個時期西裝剛剛盛行,像這種小地方,基本上是看不到人穿西裝的。
“你這樣的打扮太引人注目了,我們這一次來是臨時巡查的,沒必要引起太多的麻煩。”賙濟人看了他一眼,語氣淡淡,神情冷漠,完全不似同貝思甜說話那般。
“是。”那人垂首站在桌旁,“周先生,那女人用不用調查?”
“不必,除了盯緊重仁藥房那邊的動作,不要節外生枝。”賙濟人拿起報紙,淡淡地說道。
重仁藥房就是那唯一一家國有藥房。
“明白。”這人應完,在賙濟人地揮手當中離開了房間。
在這人離開之後,賙濟人放下報紙,看著窗外喃喃自語:“貧困?怎麼會。”
貝思甜離開濟世藥房之後,就去了市場,她今天要買一些小雞回去養,再買一隻成雞回去燉了,雞湯原本就是滋補的,再加上一些藥材,羅安平這一次帶來的傷害應該很大程度都能夠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