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對孿生姐妹?
貝思甜微微垂眸,遮住眼底的精光,難道姜鳴忠知道了?
“我也是聽人說的,具體是不是真的有誰也不知道。”姜鳴忠說道。
他覺得這種病幾百年都見不到一種,怎麼可能說有就有。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什麼人說的?”貝思甜抬眸,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姜鳴忠見此並未多疑,別說是貝思甜,就是他對這病也感興趣的很,只不過他知道自己肯定沒那本事去治療,頂多研究研究,可是貝思甜不一樣啊,以她的本事和能力,仔細研究研究,說不定還真能研究出什麼,所以他覺得自己很理解貝思甜這樣的興趣。
“還是在幾年前了,那時候我的精氣神還沒有出問題,我那老友的兒子無意當中說的,說見過這樣一對孿生姐妹患有這樣的病。”姜鳴忠道。
貝思甜盯著姜鳴忠的神情,見他不似說謊,而且她覺得對方也沒必要說謊,不禁疑惑。
在姜鳴忠的精氣神還未出問題的時候,至少是在三四年前了,那時候她還在靠山村當中,不知道貝佳樂的存在,根本不可能有人見過她們兩個!
可如果說這對孿生姐妹是其他人,那就更不可能了,這種遺傳病可不是感冒發燒這樣的大眾病,至今沒有聽說過的人還是佔了大部分,貝家有這樣的遺傳病已經罕見,不可能再有同樣的遺傳病出現在其他人身上。
“能帶我去見見這人嗎?”貝思甜問道。
是真是假見一見就知道了,對方既然說見過這對孿生姐妹,那就必然是見過她或者貝佳樂。
姜鳴忠有些犯難了,“自從我離開玄醫協會之後,就再也沒有和往昔的人聯絡過。”
他沒臉聯絡,作為玄醫,作為一名合格的玄醫,他骨子裡就帶著一種驕傲,他能夠窩在家裡受兒子兒媳的氣,但是絕對不允許自己被那些人看低。
所以當他的精氣神潰散之後,他一次都沒有在出現在那些人的面前,他不願意看到那些人憐憫的目光。
不過如果貝思甜真的想要見,他肯定會放下這些出面的。
“還能聯絡上嗎?”貝思甜問道。
聽到這話,姜鳴忠就知道自己肯定要出面了,也不猶豫,當即點點頭說道:“可以。”
貝思甜心下鬆了口氣,點頭道:“好,姜老先聯絡著,我們等到都妥當了再去。”
姜鳴忠當時沒明白貝思甜這所謂的‘妥當了’是什麼意思,直到一個星期之後,他才明白過來。
姜新跟了姜鳴忠的姓氏,又是姜鳴忠的救命恩人,現在姜鳴忠對姜新倒是很傷心,尤其是對他的腿疾。
這或許就是一種感情的轉移吧,畢竟這種血脈親情不是想抹殺就能抹殺的。
姜新的腿是摔斷的,骨頭錯位了,如果想要重新接骨,就要重新再折斷一次!
姜鳴忠為此犯了難,他其實是想求貝思甜出手的,如果貝思甜出手,對這種毛病肯定沒問題的,可是他自己都是被貝思甜所救,如何開口去求她。
但是他自己又沒有救人的本事,當然了,之前貝思甜說過能夠讓他恢復精氣神的事情,他自然有很大的期望,但是這種事定然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到的。
在他想來,至少要五年以上,至少了,他自己的情況他很清楚。
姜鳴忠嘆了口氣,他實在是沒臉開口,只能委屈這孩子,等到他有一天恢復了精氣神的時候,再給他醫治。
姜新的年紀不大,將將十七歲,他所在的孤兒院並非正規的孤兒院,再趕上經濟不景氣,所有滿十六週歲的少男少女都要離開孤兒院。
沒有所長的姜新就開始了流浪。
姜鳴忠將情況告訴了姜新,姜新一臉吃驚,讓姜鳴忠心裡有些難過,然而沒想到姜新並非是因為當下不能治好他的腿而吃驚,而是因為他的腿竟然還能治好!
“義父,謝謝您!”姜新很少說話,看到姜鳴忠一臉愧疚,他不由地感動了。
姜鳴忠沒想到這孩子這麼容易滿足,搖頭失笑道:“傻小子。”
說完,他就嘆了口氣,將來的日子該如何,他如今還有些茫然,不過心裡大抵也有了一些雛形。
在他的精氣神恢復之前,他仍舊是打算去教授一些中醫學的知識,至少有點錢能養活自己和姜新。
如果他能夠尋得貝思甜一星半點的庇護,應該就可以順利得到一份這樣的工作,不至於再被那些人擠兌。
像姜鳴忠這個年紀的人,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