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褚志成笑呵呵地來到貝思甜身邊,說道:“貝大夫,多日不見了。”
貝思甜轉頭看了他一眼,笑著頷首算是打了招呼,隨後說道:“褚大夫可見過這種情況?”
貝思甜給他指了指面前的死者。
褚志成顯然早就知道這三個死者的情況了,說道:“我過來也是來這個死者的,貝大夫是如何想的?”
田智說道:“我師父打算開顱,不過沒有趁手的工具。”
眾人看到褚志成的行為就已經傻眼了,如今聽到田智的稱呼,更是目瞪口呆。
師父……
能夠被田智稱為師父的只有一個人……
眾人看向貝思甜的目光瞬間變得震驚,不可置信。
這個在他們看來一直在想盡辦法炫耀自己能力的年輕女子,竟然就是青羽流派的……大家長!
房玉山眼底閃過驚異,隨即意識到什麼,很快皺起眉頭,目光如炬看向詹蘭琪。
“這是怎麼回事?”
此刻詹蘭琪早就傻眼了,她根本無法相信那個被她認為憋在校園裡與世隔絕的小軍嫂,竟然會是青羽流派的大家長。
“難怪我見她眼熟!”
玄醫協會派來的人吃驚地捂住嘴巴,她一早就看貝思甜眼熟,但她因為公幹並未參加協會的宴會,都是時候看過一些影響的片段,但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也僅是眼熟,如果沒有名字,她都無法對號入座。
田智這時候淡淡地看了詹蘭琪一眼,說道:“我們也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我師父來的時候並未被詢問任何有關資訊,被安排進了普通房間,因為已經很晚,師父不願意再驚擾軍部,故而一直也沒有說,今天的會議上,同樣也沒有師父的名牌,為了不破壞秩序,便暫時坐在了後邊。”
他的話說完,房玉山的臉已經徹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