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新的計劃,羅儀瑞的心態不同了,精神狀態也有了改變,看的郝榮好幾次投過來目光。
“你很開心?”郝榮一臉疑惑。
羅儀瑞伸手摸了摸臉,表現的那麼明顯嗎?而且他這也不是開心啊,只是有些興奮而已,從來沒做過這麼嚴肅的大事。
景長樂吃的很多,之前吃不飽飯,好不容易能吃飽了,能吃多少吃多少,他倒也不是眼饞肚飽的人,只是沒錢窮怕了。
如果他有錢的話,能給爺爺吃點好的,爺爺也不至於這麼早就走。
三個人各有各的心思,說了兩句就埋頭吃著自己的早點。
羅儀瑞和景長樂的到來,郝家成都沒有多問一句,主要是顧不上,這麼多祖宗在這裡,他哪裡顧得上兩個孩子,就全權交給兒子處理了,也因此他們才有這麼高的自由。
不然怎也要問問兩個孩子的出處,這一問,怕不就會問出一些問題來。
“喂,如果我兄弟來找我,到時候可得給我留點面子啊!”郝榮趴在桌子上低聲說道。
他那些兄弟未必今天會來,他只是提前打好預防針,別到時候裡子面子全丟了,以後可怎麼混。
羅儀瑞想了想說道:“暫時別讓他們來了。”
郝榮:“……”你這跟班的做派還真是清奇,這樣當跟班,誰還去當老大。
郝榮那些朋友,有好幾個都在晚會上見過他,到時候容易引起事端,等過段時間他的容貌在潛移默化當中有了一些改變,再過來也就無所謂了。
他一點都沒有懷疑這區域性面板能不能改變他,因為是爸爸給的,他百分百的相信。
吃過晚飯之後,於均培等人就去了別墅後邊的院子,那裡單獨有一個小房子,和別墅連線著,有兩個門,一個開在小房子上,另外一個則連線著別墅。
這在外人看來有些多此一舉,也不知道主人家是怎麼想的。
小房子的面積還不小,裡邊廁所廚房全都有,有三十多平米,真是相當大了。
不過一下子進去很多人,就顯得比較擁擠了,郝榮帶著羅儀瑞二人在二樓的窗戶往下看,他指著那小房子的房脊說道:“就是那,以前是我媽媽獨居的,後來媽媽走了,小姑一生病就住在了那裡。”
他爸爸和媽媽的關係很不好,他印象裡媽媽一直就住在那個小房子裡,根本不願意多看他爸爸一眼,住在這裡還是為了他,不然恐怕媽媽都不會待在這裡。
他記得媽媽總跟他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沾花惹草什麼的……
“你們最好離那裡遠點,小姑的病聽說有一定機率會傳染的。”郝榮說道。
景長樂瞥了他一眼,“什麼叫有一定機率?嚇唬我們呢。”
郝榮嘿了一聲,雙臂環胸,“我有必要嗎,我又不懂,我只是聽那些醫生們說的。”
腳步聲響起,三人當即住口,本以為是傭人,回頭一看竟然是楚豐磊!
他是什麼時候上樓的,所有人都去看病人了,他一個人在屋子裡幹什麼?
羅儀瑞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靠在了牆上,微微垂頭,應該不認識他的,那天就沒有認出來。
楚豐磊看也沒看他們一眼,直接下了樓,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郝榮撇撇嘴。
“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沒準是個菜鳥!”郝榮冷哼一聲,“再看那些老爺爺們,多麼友善和藹,那才是真正的高手!”
羅儀瑞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說道:“評判一個人是不是高手,可不是看性格。”
你口中的菜鳥,可是比當場所有人加起來都厲害。
讓羅儀瑞放心的是,這個叫楚豐磊的人沒認出他來,那麼他就可以放心了,既然不認識,他說不定還能主動接觸一下。
青羽找人並不是將羅儀瑞的照片貼的滿大街都是,他們只是內部找,很多人對羅儀瑞十分感興趣,卻是不知道是誰,長什麼樣子外界也沒有流傳。
楚豐磊仍舊是沒有去看病人,之前在那裡待了兩天,該看的都看了,再去也看不出什麼,他已經知道病人得的是什麼病,只是解法如今還在琢磨。
一群醫生在裡邊一待就是一上午,輪番開始用符水做血液的實驗,但是越是這樣就越是奇怪。於均培總覺得病人的血液活性太高了!
什麼是血液活性,這個詞是他剛剛提出來的,但是一提出來,幾乎所有人都覺得這個詞非常能夠形容病人的血液狀況。
這就好像裡邊進入了活性菌一樣,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