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給他喝咖啡嗎?”
“最好是不要,如果真要喝的話,就給它喝加奶糖的咖啡,每天一次,每次喝一口左右,別喝多了。”
偏偏小傢伙挑嘴的很,不愛喝加奶糖的,酷愛喝純黑咖啡,不過現在也由不得他選擇了,能喝上一口就不錯了,顯然咪緹也想到了這些,所以沒有再抗議。
“那個,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吧!”女店長好心的提議。
展戰沒有拒絕,不是嫌棄咪緹,而是傷口不去處理,容易感染,咪緹更明白這些道理,所以繼續忍耐著,沒鬧著要離開。
處理完後,展戰拿了藥道了聲謝,抱著不大開心的咪緹走出寵物店,後頭的議論聲再次響起。
“真酷,你們瞧見沒有,剛才打針的時候,那隻暹羅居然叫都沒叫一聲。”
“有……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也可以。”
“是嗎?我記得上次不知道是誰打疫苗針的時候,叫得多麼驚天動地。”
“死肥貓,你非得跟我作對才開心是嗎?”
“你才肥,你以後找的母狗和生的孩子都是死肥狗。”
“巴拉巴拉……”
玻璃門一關,隔絕了裡頭的一切雜音,咪緹突然發覺,外邊的世界真美好。
作者有話要說: 說件好玩的事,我發現我的靈感都是在蹲坑或是洗白白的時候跑出來的,正經八百坐在電腦前想卻什麼也想不出來。
☆、危險
這份美好僅維持幾秒。
展戰的視線在幾步遠處那輛黑色幕尚上停留了一秒鐘,然後移開,步子不停地繼續往前走去,心底卻升上了一股厭惡感。
上次開的還是雪拂蘭,今天就換成了幕尚,越是名貴,越是骯髒,一切不過是用別人的錢和生命堆砌出來的。
Kern吸了口煙,動了動手指,一旁待命的兩個手下立馬授命追上展戰,一左一右的將人攔了下來。
“展先生,我們老闆想請你喝杯咖啡,這邊請。”左邊的男人做著請的手勢,話面上很客氣,行動上卻很霸道,不管展戰願不願意,都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點頭。
自他們擋在面前開始,展戰的臉色就變得冷峻,凌厲的目光掃過這兩個身材健壯的保鏢:“滾開。”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的話,他大可不必理會這兩個人,以他的能力,絕對可以從他們的阻攔下安全離開這裡,但是今天他不是一個人,咪緹還在懷裡,一旦動起武來,小傢伙肯定會被波及受傷,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抱……”見展戰態度強硬,黑衣男人本想把他強行帶到Kern面前,卻被一扭一擺走過來的雪莉給打斷。
“哎喲,我當是誰,原來是展隊長啊。”雪莉撫著凱倫的脖子,微翹的唇角顯露出她的不屑,看著展戰的眼中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不善。
不管是上次凱倫的事,還是這次Kern請他的舉動,都讓她很不爽塊,一看見展戰和他那隻貓就覺得礙眼極了,狠不得立刻除掉他,偏偏Kern下令,不許動他。
雪莉臉色一變,對那兩個保鏢斥道:“兩個飯桶,請個人都不會請,留著你們來幹什麼,不如死了乾淨,還站在這裡幹什麼,滾回去。”
聞言,那兩個人的臉色皆一變,但是想起她是老闆的未婚妻,又隱忍了下來,將視線移向倚靠在車身上的Kern,Kern做了個退下的手勢。
“是,雪莉小姐。”兩人退到了一邊。
雪莉見狀,滿意的揚起殷紅的唇角,內心得意的很。看到沒有,這就是她雪莉的權利,膽敢得罪她的,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對上雪莉威脅的眼神,展戰卻覺得這女人有病,還病得不輕,這種蠢蛋,往往是死的最快,而且到死去那一刻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而死。
一看見窩在展戰懷中的咪緹,凱倫也想起了那天的事,臉上開始隱隱作痛,不但被嫌棄還差點被毀容了,怎讓它不生氣,再想起自己居然分辨錯對方的性別,把它當作了雌性的要求……,就羞惱的把錯全推到咪緹身上,不滿地朝他呲牙咧嘴。
凱倫:“小子,你也太囂張了,我逗逗你,就真以為我想跟你……譁……,小子,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雪莉作心疼狀,輕撫凱倫:“寶貝,臉上的傷口還疼嗎?人家是當官的,養的畜生也是隻官貓,我們一老百姓,吃了虧也只能咬碎一口牙往肚子裡吞。”
不在意的人說的話,何必去在意,何況對方還是個連畜生都不如的人,展戰不想與之糾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