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對方很炙熱的呼吸近到隨時都能上前咬一口。
但費喬擎知道,周郎真在拒絕,如果硬來後果自負。
周郎也知道,他不是費喬擎的對手,只有投機取巧,讓這頭公獅子失誤才能逃過一劫,周郎在賭,賭的是一個情字。
“我不會強迫你。”費喬擎剋制著,滿頭是汗,他握上週郎抵在胸口的手。
“哈,你強迫的還少?”周郎甩開費喬擎的手,他並沒有生氣,也像是跟老友談舊事一般隨意,“我不喜歡(雖然很爽),年紀一大把了(身體那麼好,身材也讓人妒忌),還是節制點,是不是?擎哥。”
費喬擎坐床邊,身不動,心似乎也不動,他只深深地看了周郎一眼。
“聽說你有好幾個床伴輪流伺候,現在看來不是傳言有誤就是他們不行。”怎麼還能在這裡發情?
周郎推了推對方,讓費喬擎別坐那裡礙事,他故意翻身踢腿,反正就佔著床不讓人坐,不過,周郎幼稚地霸佔了床,費喬擎便到沙發那坐,幾分鐘過去,費喬擎還是有些喘,他的情緒還沒有下去。
對於床伴之說,那是易邵陽講給周郎聽的。
“我要上網。”周郎要求一樣,他不知道費喬擎的底線在哪裡,以費喬擎的性格,不像是會送上產讓來給他虐,他也不想像個妒夫,他也有自尊,他剛剛一看到費喬擎的第一反應,是心痛和委屈。
去他媽的委屈!周郎被自己文藝範的心情噁心到。
“可以。邵陽會把所有東西送過來。”費喬擎沒有任何愧疚或者勝利者的情緒,他總是讓人看不透。
“我以為你是來帶我走的。”周郎調笑對方不是在裝情聖。
“留這裡好點。”
“這裡確實好,又有乾兒子替你照顧我,我很喜歡他的招待。”周郎加重了“照顧”“招待”的語氣。“對了,我想見邵陽。”
費喬擎不問為什麼,停了幾秒後就打電話吩咐易邵陽過來。
易邵陽來得很快,他一進門就瞪了周郎一眼,周郎笑彎了眼,傷已養好,特別是臉恢復了,那臉蛋本就俊,再笑,更有當小白臉的資本。只是這樣養眼的容貌,對易邵陽來說,簡直是不要臉勾引乾爹的小婊子樣,周郎就是給了幾分顏色就能開染房的MB。
“擎哥,我都不知道邵陽是你乾兒子。”周郎笑容可掬,下床走向費喬擎,故意往人身上坐,他就愛看易邵陽變臉,他就坐費喬擎大腿怎麼啦?被打到快要殘廢,也該讓不想跟他撕破臉的費喬擎來替他報個小仇了。
在費喬擎面前,易邵陽不會亂開口,易邵陽的臉色極差,陰沉沉的目光剮著幾乎裸身的人。
費喬擎配合著周郎的動作調整了一下姿勢。
周郎坐到不該坐的地方,但他沒有移開,只是手拉住費喬擎的領帶,像在警告對方不要亂動。“擎哥,我們關係這麼親密了,讓邵陽叫我一聲‘乾媽’吧。”
易邵陽幾乎要守不住破口大罵,但費喬擎搶在他發怒之前答應了:“嗯。”
“難道我不能承邵陽一聲‘乾媽’?還是別的床伴有資格?邵陽不都認為那些人是婊子?快點叫嘛,我跟你乾爹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費喬擎的眼神越來越幽暗難測,易邵陽則懼費喬擎,費喬擎的不悅越來越明顯。
“乾媽。”易邵陽終是咬牙切齒地叫了出來。
“乖兒子。”周郎爽快地應了,終是一掃多日的陰霾,周郎得了好處就要起身,馬上便被費喬擎用力按回去。
“出去。”費喬擎急燥地讓易邵陽走,周郎該付點利用的費用。
……若干小時後……
汗溼了一床,趴在床上哼吱的周郎,四肢無力地軟成一灘水,另一個睡在他旁邊的男人也是滿身汗,兩人很久沒有打架,周郎狠,費喬擎更狠,在他們沒有確定情人關係之前,他們都是這麼打過來的。
周郎背部的傷口又流血了,等費喬擎調整過來後,他拿來藥,慢慢地給周郎上藥,現在周郎動都不想動,也不累得不能動,只任他動手,處理傷口他不是生手,但這麼溫柔地動作怕是沒有。
“出爾反爾。”周郎只能動動嘴了。
費喬擎選擇不回答。
“幹……啊——”周郎疼得連話也說不了了。
“為什麼?”周郎還是在平靜之後將疑問問出來,這三個字包含著很多問題。
“愛你跟我要做的事不衝突。”費喬擎不隱瞞自己的喜好。
周郎握緊手,自私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