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費翎的行禮。
“老闆,請你幫個忙。”周郎身後,走進來的費喬擎跟高大的凶神惡煞的傭兵往那一站,導遊見勢不妙就想跑。
“你們要幹什麼?小心月神的懲罰,你別以為亞德治好你,亞德就是個小人,他不會讓外國人逍遙,他是騙你治好的。”導遊想逃逃不了,所有出口都被堵住。
周郎借了把手槍,上膛對準導遊的眉心,“說實話先生,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在月神懲罰之前,你一定會死在我前面。”
“老闆,這人嘴硬,還是揍了再說。”周郎全程用英語講,那導遊都聽得懂。
費喬擎一動手勢,壓住導遊的傭兵便往死裡揍人,他們的鐵拳全都招呼在要害,導遊哇哇痛叫。
“這樣揍不行的話,還是讓他喝我的血吧,然後用刀割他的皮,用我的血抹在傷口上。”
一聽周郎這話,導遊心懼惶恐,“不要這樣!我說……我說!”原來,毒蟲比拳頭還更令人恐懼。“他被丟在沼澤樹林裡!”
“你說什麼?”周郎轉起導遊的領口,大駭也憤怒。
“不要碰我!我都告訴你們……啊,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因為碰到周郎的面板,導遊懼得嚇到腿軟地跪地。
“帶我們去。”
“好好,別過來。”
原來費翎被暗算才沒有回來,而且有人盯著寶藏想奪走石碑及碑文拓本,周郎猜到對方得手一定是在費翎換性格的時候,而且已經過了一夜,費翎在野外會不會遭遇野獸,費翎受傷了沒有?周郎很擔心。
費喬擎一直觀察著周郎,周郎對費翎的擔憂超過了普通朋友的界限,費喬擎不清楚,大兒子跟周郎之間發生過什麼,但他可以肯定在他沒注意的時候,費翎也跟周郎走近,很近。
按導遊的指引,周朗他們終於找到了費翎,很幸運費翎沒有被任何野獸攻擊過,但也很危險,他們找到費翎時,周圍有許多軟體動物盤踞在樹杆上對費翎虎視眈眈,而且,費翎昏迷不醒。
“費翎?”周郎換了很多聲,費翎還是人事不醒,他的臉很髒,身上更髒,周郎抱他的時候,那些泥都沾到周郎身上。
費翎身上還有濃厚的腥味,他也有許多處流血未乾的傷口。
假如這些傷口存在,那被引來的軟體動物不敢上前,一定是費翎身上有它們不敢靠近的東西。
“蛇……蛇膽……”導遊瞪著掉落到地上的瓶子,他們怎麼原來沒發現這個貴重的白蛇膽!
周郎拿起來,因為這顆蛇膽才讓費翎總是早出晚歸。
“先回去。”費喬擎按著周郎的肩膀安慰。
“嗯。”
亞德再一次到來,他從周郎手裡接過白蛇膽,但又給周郎。“你吃了。”亞德不會英文,被他們捉住的導遊小心地替他們翻譯。
亞德比了個手勢讓周郎吃。“神佑勇敢的人,他會沒事。”
周蘭和費喬擎看向導遊,導遊馬上翻譯,“他說你的男人會沒事。”導遊馬上收到費喬擎不善的眼神,他退縮地喵著周郎和費喬擎,他只知道床上的那位跟被蟲子咬的人是情人關係,不僅他知道連亞德先知及村裡的人都知道,他應該沒說錯什麼啊。
“石碑是我們祖先留下來的,他能歸還就有善心,而且他證明了對你的真情,我不需要收任何東西作為代價。”亞德用他所有的醫術治療費翎,也透露了他與費翎的交易實情。
“亞德確實是這麼說的,真的!”導遊又接收到費喬擎冰冷的眼神,趕緊解釋同時還藏到亞德的身後。
周郎看費翎蒼白無血色的臉,覺得又順眼多了。“他為什麼還不能醒?”
亞德表示無能為力,按道理已經沒事,外傷再過一段時間能治癒,但病人的精神力很怪,“他是個精神力強者,原來分散的力量集聚一起將會有更大的作為。”
不久,費喬擎將費翎和周郎領到美國治療,周郎如實報告了上級實情,有組織的幫助,美國政府並不知道那個他們恨得咬牙切齒的駭客又一次來到美國,並接受他們的醫學治療。
蔡思萱再見到周郎,十分生氣,“我從來沒有這樣的病人,你在浪費大家的時間。”白做了手術知道嗎?
“抱歉女士,其實是他非要我來。”周郎指身邊一直惜言如金的酷哥。
蔡思萱無話可說了,費喬擎那酷樣就是你不做也得做,不把周郎整回來他老大不高興。
“全脫了。”我再檢查。蔡思萱馬上檢查周郎的面板受損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