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重濤這幅樣子,覺得這真的是把之瀾兄弟坑害了。你瞅瞅嚇的,半天都沒言語了。
站在劉知府旁邊雲當家的弟弟雲常德笑道:“這孩子看上去真的是嚇壞了,我略懂醫術,不如幫著看看脈象,若是受了驚,要趕緊吃些藥才好。”說完,不容重濤反抗,便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手指搭上脈搏,雙眉一緊,誒了聲道:“我也託大喊一聲賢侄,賢侄,你這身體……”
重濤裝出一副剛從驚嚇中反應過來的樣子,苦笑道:“不怕知府大人和雲二伯笑話,小生這身體,哎……從孃胎出來便不是很好,如今養到現在也沒有什麼起色。幸虧唐公子不嫌棄,願意帶小生出門散心遊玩,否則小生這一生怕是都要困在家中了。”
“脈象虛弱,似乎……是中了毒啊。”雲常德說完,把他的手臂放了下去。
劉知府算是放了心。
一開始他還懷疑,這刺客與新認識的這兩個人有關係呢,否則為什麼前腳你們要給我送禮,後腳刺客就出來了呢?如今聽到雲常德說這小秀才身體不好,還中了毒,心中便寬鬆了一些。
他用未受傷的手抓過重濤的手,一臉慈祥道:“也是個辛苦的孩子。”說完,大拇指還在重濤手背上撫摸了兩下。這一摸,劉知府就有些心神盪漾了。
重濤吃過那種藥,面板敏感細膩,連汗毛都很少。二十多歲了幾乎都沒有鬍鬚,一張小臉兒要多白淨有多白淨。更別說他還從未做過重活兒,那雙手上唯一的繭子是執筆磨出來的。
恆昱祺平時就喜歡偷偷攥在掌心把玩,這雙手入暖玉雕刻一半,手指細長,掌心柔軟,搭配上粉紅色的指甲,比女孩子的手都要柔嫩許多。
劉知府本身就好男色,雖然現在肩膀痛的不行,可是卻也色心大起,趁機吃起了嫩豆腐。
他來看戲,本來就對那名角勢在必得,好歹能得幾晚暖玉溫香。可是如今那名角小玉蓮一臉油彩,還哭的嚶嚶嚶好無美感可言,反而重濤一副小嫩蔥的樣子,讓他有點兒愛不釋手了。
重濤的掌心又被撓了好幾下,才猛然